么不好,德俄同盟或俄法同盟,现在看来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们迫切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如果魔鬼能给我们力量,我们也可以心安理得地与魔鬼结盟……”
“谢尔盖·尤利耶维奇,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等吧,急是没有用的,无论事情变成怎样,总有需要我们去干的活,告辞了,请多保重。”
拉姆福尔德摘下礼帽稍一致意,轻快地跳上了自己的马车。
地球还在继续转动,维特的确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但他的心里充斥了不安,他早已意识到自己低估了中国,那已经不是一个放到欧洲来会成为三流国家的东亚病夫,那是一只正缓缓起身的雄狮,它抖落身上的虱子,驱散身边嗡嗡作响的蚊蝇,磨砺了爪子,在伸懒腰时顺便拍碎了一只狐狸的脑袋,然后开始向森林深处的黑熊挑战……它要走的,是成为百兽之王的道路。它醒了,它沉睡得太久,一但彻底觉醒,那一声雄壮的狮吼,震撼的将不仅仅是东亚那块神奇土地上的绮丽天空……
“谢尔盖·尤利耶维奇,您又在沉思了,这次您要预言什么?”
内务大臣波别多诺斯采夫眯着他的老鼠眼对维特笑道。
“内务大臣阁下,我向您郑重申明,我身体里并没有占星家的血。”
波别多诺斯采夫收起了无聊的笑容:“好吧,那么就由我给您说一些预言。远东军正在走向瓦解——不是被中国人的武力所瓦解,而是将被社会主义者的舌头粉碎。”
“您是说,社会主义者正在渗入军队?”
“应该说,是我们将社会主义者征入军队,送上了前线,阴谋作乱的人脸上又不会贴着标签。”
维特的喉咙突然痒了起来,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您还好吧?”
波别多诺斯采夫掏出了手帕。
“我很好……”
维特用自己的手帕解决了问题。
“您知道在赤塔发生的骚动吗?库罗帕特金差点被暴动的军民活活打死,还好这种事远离京城,除了倒霉的库罗帕特金,其他高官大员是感受不到那种恐怖的,可是如果有一天,类似的事情在圣彼得堡发生的话……”
“到此为止吧,您身为内务大臣,应该有处置任何国内事件的基本信心吧。”
“谁知道呢,伏尔加河下游的省份已经乱成一团了,大火在四下蔓延,我的每一根神经都隐隐作痛。”
波别多诺斯采夫说着,很形象性地按了一下太阳穴。
“请多保重,总之,一定不能让火焰窜进沙皇陛下的眼角里。”
维特说道,拖着沉重的腿登上了自己的马车。
“我只能尽力了。”
波别多诺斯采夫向他挥手道。
维特的臀部陷进了马车座位上的柔软皮垫里,他觉得身心一瞬间松垮下来。
马车开始行驶了,车身一震,维特的背紧贴到座位的靠背上,一种莫名的委屈感冲进了他的脑海。
那是一种预言性的委屈感,却不可思议地如此真切。
预言的具体指向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关键词已经从抹去了灰尘的砖块上赫然凸现:谈判,代表,卖国贼……
维特把头深深埋在了双臂里,现在,即使是上帝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中华帝国京师,北京,中南海皇家别院,大本营会议室。
长桌尽头的龙椅上依旧不见光兴皇帝的踪影,会议名义上由署理总理大臣张志高主持,实际事务则由国防大臣刘云操控。
根据帝国宪法,总理大臣的去世、辞职及被免职如在国会休会期,皇帝可即行任命总理大臣,但国会复会后,其施政咨文应至少在国会两院之中的一院通过。总理大臣的去世、辞职及被免职如在国会开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