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接受新人跪谢了。 ”叶镜萤低头提醒道。
“跪谢……镜子啊,某人看了会不开心的,不跪家婆跪家姐,这算哪门子事。 ”千桦似乎对手中的红酒还恋恋不舍。
叶镜莹正色道:“不管谁开不开心,皇上就是皇上,皇上赐的御婚,哪有不跪谢的道理。 ”
一小时后——
该做地都做了,仪式,礼节,微笑,碰杯,雍容华贵、优雅动人的面具,很完美,很无聊……
千桦觉得心里被什么堵住似的,是棉花,还是水泥……
“皇上,您不舒服?”还是叶镜莹看出了异样,赶忙扶住千桦到一边人少的角落里坐下。
“没事,不要张扬,拿杯水过来。 ”
叶镜莹刚一转身,千桦就看到了她此时最不想见地人,更可怕的是,他也看见了自己,还大步走了过来!
宝蓝的羽林团制服,缀羽的猩红高筒帽,锃亮的长筒马靴——这些都毫无意义,惟一有意义的就是那梦寐中反复出现、总也无法释怀的面孔。
“李瑞石,你别过来。 ”
乐声回荡,人声鼎沸,对方似乎没听见,疑惑地张了张嘴,三步两步跨到了千桦面前。
“都叫你……”
最后的反击只进行到一半便骤然瓦解。
“皇上,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舒服吗。 ”
“朕没事。 ”千桦稍微侧了侧脸——不想正对这个男人。 “你怎么不在自己地岗位上?”
“我只是看到皇上一个人在这里,有点不放心,就——”
“朕让叶女官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
“是这样……”
千桦一时没了语言,玩弄起手中的紫纱绒扇来。
“这扇子真好看。 ”李瑞石不失时机地打出一发废话。
“是么……”千桦觉得手有点抖。
“那就送给你了。 ”
话一出口,千桦差点伸手去捂自己的嘴。
不可能!怎么可以有这种事!
眼睁睁看着扇子到了李瑞石手中,又被他小心藏进衣服里面,千桦咬紧牙关,捏紧拳头站了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绝对的最后一次!结束之前的送别礼。 对,就是这样的,没有别的意思!
“朕问你,想再去立功吗,为朕立功?”
李瑞石楞了一下,忽地单膝跪地:“微臣——任凭皇上差遣。 ”
“你不要误会,朕是想栽培你,你还年轻。 深居宫内是没有前途地,现在这场大战正是机会。 你怎么想?”
李瑞石正身道:“臣愿为先锋,往最危险地前线冲杀,必欲血染沙场,马革裹尸,以报皇上厚恩。 ”
“不,朕要你活着回来,做朕地心腹大将——快起来吧。 有人看着呢。 ”千桦瞥见了躲在人群中悄悄往这边观望的叶镜莹。
“死镜子,躲谁呢,还不快过来。 ”
这么一叫,叶镜莹这才装模做样地捧了杯水,迈着碎花小步走过来。
“死样。 越来越没用,弄杯水都这么久。 ”千桦故意板起脸教训道。
叶镜莹忍着笑屈了屈腿:“镜子罪该万死,请皇上先喝了水,再随意处罚镜子罢。 对了。 要不要给这位李侍从长也弄杯喝地?”
千桦一脸没趣地抢过杯子:“不用了,李侍从长可以退下了。 ”
李瑞石犹豫了一下,颇有些不舍地道了声“是”,这才转身离去。
叶镜莹看一眼他的背影,又看一眼千桦的背影,禁不住掩面发笑。
千桦眉一横:“再笑,真要罚你了。 ”
叶镜莹已经花枝乱颤:“皇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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