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特务部队配有战车,但他很清楚,军主力被我第4集团军拖在阿尔库特河中游的河弯地域。 兵力有限地伊尔库茨克要塞守备队也不可能置要塞于不顾,倾巢而出反扑安加尔斯克。 以亚布洛诺沃地经验来看,只要天一亮,安加尔斯克的特务部队就能得到最大限度地空中支援,占有单方面制空权的我军航空兵将在特务部队地阵地前后遮断出一片“无人区”,至少在天黑之前,特务部队还是有机会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袁旭不能赌,集团军需要那座桥,方面军需要那座桥,帝国需要那座桥!
绝不可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
八十公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关键是前面还有多少敌人?防御设施如何?战争迷雾随时存在,敌情随时变化。 今天得到的情报也许明天就会过时。 情报地有效性与部队的机动速度成正比,这些袁旭都再清楚不过。 但他更清楚,他的部下并非钢铁铸就的超人。
他放下手,以邻家热心肠大叔地口气嘱咐道:“传令下去,各部抓紧完成整补作业,各炊事单位煮一顿热的,随时开饭,再准备一顿明天的冷餐。 吃完饭各部分班轮休。 凌晨四点半全军准时开拔。 都明白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那个高个子少尉带头开口道:“可是……旅长,特务部队不是……”
“我们是要尽早赶到安加尔斯克,但有一个前提,就是赶到那里之后,我们还有精力把敌人打跑。 以上,解散——”
……
天色微熙,基托伊铁桥的轮廓在雾气氤氲的河面上渐渐清晰起来。
一名背着冲锋枪的士兵踱到铁桥中部,发现不远处的栏杆边站着个人,双手放在腰下,正使劲往栏杆外边抛甩着什么。
士兵端起枪,小心靠过去。
“狼头!”
“熊鞭。 ”暗号对了,那人又补充道:“是我,联队长。 ”
小兵赶紧收枪敬礼。
梁根生系好皮带,转身回礼。
“没什么事,给这条河留点纪念,你要不要也纪念一下?”
“不……不了,我还没有……”小兵想笑又不敢笑,脸上的肌肉结在了一起。
突然,桥南方向传来一阵稀疏地枪声,梁根生微微一笑,扯下肩上的冲锋枪,拍拍那小兵:“回到你的位置上去,要开始了。 ”
三小时前,盘踞安加尔斯克车站调车场的两百多名军被四面射来的特种烟雾弹熏倒了大半,戴好防烟面具进场扫荡的三中队和四中队遵循特务九联队不留活口的一贯原则,用手枪和匕首将失去战斗力的军宰羊般地尽数屠戮。 随后,由第一中队封锁小镇周围道路,第三中队逐屋扫荡,搜出地平民交给第四中队,押至基托伊河边,无论老幼妇孺,皆枪击刀割,杀了个精光,尸体抛入滚滚河水中。
两小时前,梁根生再次召集各队指挥官,部署铁桥周围防御。
跟前两次一样,铁桥两端都是敌人地势力范围,随时可能遭遇敌袭,但也都有重点方向——这次是伊尔库茨克方向。
要防御伊尔库茨克方向来的敌人,有着上百幢各种建筑、同时还停放有上百节车皮地安加尔斯克是理所当然的核心防御据点,况且在市镇中作战,更有利于发挥特务部队的近战和伏击技能。
以穿镇而过的铁道为分界线,肖宁的第三中队负责防御小镇东面,陆冰的第四中队负责南面,班克生的第一中队主力守卫镇中心的火车站和调车场兼做三、四中队的后备队,一中队第三小队负责护卫铁桥南端树林中的联队部。
周炎刃的第四中队部署在桥北两侧的高地上,两个炮兵小队部署在高地与河岸之间的草坡上。
魏元坤的战车中队以一个小队两部“捷狐”警戒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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