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下,端起刺刀跃出战壕,向突进中的华军发起反冲击,双方战士白刃相见,杀成一团,军官则以手枪乱射,混战一阵后,体力上虽稍微逊色,但拼刺技术过硬的华军禁卫步兵占了上风,加上华军后面的预备队连及时跟进支援,军被赶出了三线阵地,退入了构筑最为坚固的核心阵地。
华军各团没有立即跟进追击,而是在已夺占的敌三线阵地上布置机枪射击阵位,在二线阵地上布置60毫米迫击炮射击阵位,在一线阵地上布置80毫米迫击炮射击阵位,以发挥己方的火力优势,有效压制并削弱敌核心阵地的火力。
此时,华军各团属炮兵营的75毫米山炮和100毫米重迫击炮已经推进到了己方攻击出发阵地前,向军核心阵地后方开火,以摧毁敌军可能存放在那里的作战物资和正在集结的预备队。然而不长眼睛的炮弹却落入了在敌核心阵地后方树林里的一座野战包扎所,炸死大批伤员和医护人员。
15时30分,旅长许魂正要发出“突击开始”的命令,一名头戴缀羽军帽的禁卫膘骑兵急匆匆地赶到了旅指挥部外,一跃下马,报上口令,便冲入设在一处掩蔽观察所中的旅指挥部,向许魂递上一份由禁卫膘骑第一团团长冯绍夫中校手书的报告。禁卫膘骑第一团自9月12日起配属禁一旅,在该旅两翼展开作为掩护,并随时为禁一旅侦察附近敌军的动向,但按照野战军司令部的要求,膘骑兵不应被作为下马步兵使用,也就是说,正面的阻击和攻击作战任务不应由骑兵承担。
许魂扫了一眼那份通报,不由得再次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
旅主任参谋文宇中校问道,许魂把通报递给了他。
“两个步兵团,外加两个骑兵团!有没有搞错!”
“冯团长不会弄错,他可能还没有查清楚,他发现的应该是敌军第三步兵师的全部剩余兵力,还有哥萨克第二骑兵师的至少一个旅。如此一来,我们要对付的敌人就超过两万人了,而且,敌军的增援部队正从我们的左翼快速突进,膘骑一团只能牵制而无法真正展开阻击,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我军有可能会被敌人从侧面击溃。”
文宇转向地图,手指来回移动:“那么只好在左翼……在205高地到193高地之间布置阻击阵地了,可是,我们现在手上没有部队了。”
许魂咬咬牙,以拳击掌,说道:“没时间了,必须马上从敌阵地上退出,调出一个团到侧翼去建立阻击阵地。
“可是对敌军核心阵地的突击就要开始了,只要现在发起进攻,夺取敌核心阵地,我们就完成任务了……”
许魂摇头道:“不行,来不及了,即使能够成功夺取敌阵地,但敌军主要工事的防御方向都是朝我们这边的,一时间无法有效利用,而我们这边的阵地形势非常有利,炮兵和勤务部队都能得到很好的保护。虽然很可惜,但没办法,时间有限,必须立即做出决断,在没有得到进一步增援之前,继续进攻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开始,要作好防御战的准备。”
许魂虽然下了决心,却也耿耿于怀,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却不得不忍痛放手,但反过来想,如果没有接到膘骑兵的报告,军突然从毫无防备的华军侧翼发动突击,后果却更是不堪设想。
形势当然不允许这位统领近万兵马的战将想七念八,许魂果断地发出了命令:因敌大量兵力从本旅侧翼逼近,着各团组织下属部队交替掩护,退出已占据的敌阵地,向旅部指定的阵地移动。禁二团退回攻击出发阵地,准备防御作战。禁一团退回己方二线阵地,作为旅预备队。禁三团在东面的205高地至193高地一线构筑阻击阵地,旅属工兵部队将协助禁三团实施阵地构筑作业。
然后许魂又将一份命令递给那名前来传令的膘骑兵,命令中要求膘骑一团以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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