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部高高竖起的防风耕徐徐放倒,时速,凶公里以上的甲板风横扫而过一这几乎足以令挂载了劲公斤炸弹的双座“东风”在不启动引擎的情况下自然升空。
与海面上的航空母舰不同的是,高速航行时的“瀛州”号起飞攻击波的顺序是从后到前,这是因为当时“瀛洲”号自身的飞行速度已经足以令舰载机升空,几乎无须滑跑,反而需要担心刚升空的舰载机空速不够,以致被强大的甲板风往后吹。撞进后续待起飞的机群中。
一幅红旗升上桅顶,兆尔波开始升空。排在机群最后边的架“云申,最生被放开,巩索。立即被甲板风吹的向后滑去,在飞行员的精巧操控下。开足马力的飞机眨眼间一跃而起。小角度缓慢爬升,帆布的机翼被里面重来的强力气流吹得扑扑作响。终于在距离甲板四五十公尺高度进入稳定平飞状态,随即侧身转舵,加速脱离了飞行甲板范围,开始以顺时针绕舰飞行。
就这样,一架接一架,直到全部镖舰载机全部升空。以两个锲形三机编队居中靠前。两个斜线2机编队在两翼拖后的阵势,朝着云海之下的世界堂然而进。
“准备第二攻击波!”
士坦丁堡。海军医院某病房,并排的两张病床上,靠门躺着的是中国大使馆武官周树人中校,头上还蒙着纱布,手里举着一份德文报纸;靠窗吊着一条腿的是刚刚由海军见习准尉晋升为少尉的卡尔那尼茨,一位漂亮的德国女护士刚刚给他测完了体温。
女护士收拾好东西出了门,百无聊赖的那尼茨便双手枕头,望着天花板目的不明地开口道:“嘿,周,你觉得她怎么样?”
正看得入神的周树人恍然一怔:“什么?谁?谁和谁怎么样?”
邓尼茨朝他侧了侧脸,看起来有点不满:“我是说刚才那位护士姐,你没注意吗?”
周树人只是摇头:“我在看报,确实没注意。”
那尼茨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自嘲地笑道:“好吧,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
周树人扬了扬手中的报纸,翻到另一版,慢条斯理道:“小伙子喜欢看漂亮姑娘,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喜欢才不正常。”
邓尼茨眯眼奸笑:“你怎么知道她是位漂亮姑娘?你还说你没注意?”
周树人目不转睛地坦然应道:“如果她不漂亮,你又怎么会问我呢?倒是你,卡尔。想必是坠入爱河了。”
那尼茨脸一红。赶忙把头转过一边:“没有这回事,我一直都没有时间考虑这种事。”
“现在你有了。”周树人眨眼一笑,继续读他的报。
“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还是说说你自己吧,周,怎么没看见你夫人?像你这今年纪,应该已经”
那尼茨显然急于转移话题。
“她得在家乡照顾老人养育孩子”其实我们在结婚之前根本就没见过面,混应完全由双方父母做主,在我那今年代这也是平常事。”
周树人似乎并不是很情愿提到那个“她”
那尼茨想了想,歪头追问:“那么,你爱她吗?”
周树人低头轻叹一口气:“说不上什么爱不爱的,她是个传统的农村妇女,我们在一起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从我十多年前到外地上学开始,连见面前很少。出国这三年来就一次都没见过了。”
“这么说你也并不想念她?”那尼茨看起来很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企图。
周树人不置可否地苦笑一声:“也许吧,其实我到外地上学后就有了真正心爱的女人。我想离婚再娶,但是家人不同意,他们只同意让她成为小妾,这又是我不能接受的”你知道,在中国,父母的命令是高于一切的。”
“所以你妥协了?”邓尼茨眼中显然并没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
“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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