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战法,武士道精神胜过任何炮弹,就请贵军看看我大和民族的力量吧。”
颇有儒雅气息的日本第一集团军参谋长清田从江中将却更为不屑地瞥了野津一眼:“野津将军没睡醒吧,武士道精神能挡住炮弹吗?人肉就是人肉,钢铁就是钢铁,用人肉去撞钢铁,当然要粉身碎骨。”
野津拍案而起:“你说什么?你竟敢对神圣的武士道……”
“都住口,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集团军司令黑木为桢急忙跳出来劝架,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在盟国将领面前出丑。
“是,我们错了。”
“下次一定注意。”
野津和清田都像小学生似地当即低头认错,这就是日本人,表面功夫一点都不含糊。
军事会议一结束,刘百良与王直刚跨出门槛,就被一大群守侯在雪地中的各国记者抓了个正着,当头就是一阵闪光灯,晃得刘百良头晕眼花。
“刘司令官请往这边看……”
“这边……这边……”
“刘司令官请问……”
“我是时政快报的记者,请问刘司令官……”
“砖呢惹溜,轻吻您(翻译:刘将军,请问您)……”
刘百良深深吸了口气,一种虚荣的本能诱使他脸上的肌肉呈现出轻松优雅的微笑,他以某伟人的姿态向众记者举起军帽摇动致意:“先生们,大家好,欢迎来到东部方面军司令部,这里是不是很冷?我也觉得,我不想呆在这里,可这就是战争。好吧,大家不要挤,一个一个来,先从我右手边这位漂亮的小姐开始,您有什么问题?”
一个金发美眉手捧纸笔做可爱状媚笑着问道:“丧球,轻吻砖呢惹溜,符拉迪沃斯托克被称危阉董第以要煞,您接德您的铺退能狗涌多烧世界夺许大呢?”
刘百良对这种西洋版汉语非常感冒,他对着那金发美眉哈哈哈几声,顺便扫描了她的三围和脸蛋,不幸发现她脸上的雀斑过于繁荣富强,又用肺小哈了几声,末了抛出一句:“是这样啊,这个问题,属于军事机密,恕我无可奉告,对不起啦,下一位。”
一个老鼠眼、尖下巴的小个子日本记者用流利的汉语问道:“司令长官您好,我是日本读卖新闻记者,日本自天皇到国民都非常关注在华日军的境况,请问您准备在海参崴作战中如何运用您麾下的日本陆军部队。”
刘百良对他严肃地点点头:“我麾下有十几万日本陆军部队,他们对于我现在面临的这些严峻而现实的问题有着重要的不可替代的实际作用,我和我的参谋班子必将认真作出细致负责的计划以使他们发挥出最有效率最能体现其价值和光荣历史的真正作用,就是这样,请转告天皇和日本国民,有我在一切当然地无可置疑地请务必放心这些来自友好盟国的精悍的坚强的优秀的战士。还有什么问题吗?”
日本记者愣了一下,耸着肩,睁着眼睛摇了摇头,另一位头戴鸭舌帽的中国记者马上挤开了他。
“请问刘司令,您准备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对要塞的进攻。”
刘百良翘起嘴唇笑了笑:“近期。”
“据说大本营要求东部方面军明年三月前必须拿下要塞,您有信心按期完成任务吗?”
“鄙人尽力而为。”
“您觉得您的部队士气如何?”
“士气高涨,只是这里太冷,希望国内能多运些高质量的木炭或煤炭过来供官兵取暖。”
“请问……”
刘百良向他抬起了手掌:“对不起,先生,您已经问了三个问题,给别人一些时间吧。”
一场口水大战后,刘百良坐在宿舍里喝着茶疗养喉咙,王直在一旁愤愤不平:“可恶,那些没脑袋的记者,简直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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