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现在?”她迟疑的看了看里屋,李书此刻靠在‘床’头,眼睛是闭着的,猜不透心中所想。
“嗯。”喜俏哼了声,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李蔓凝眉,“现在夜深——”
“主子今晚宴客,突然头疼,想找李大夫过去瞧瞧。”喜俏一句话让她没有反驳的借口。
李蔓忙步跑到里屋,“李言,你先睡会,我去去就来。对了,一会你把‘门’反锁着,除了我,谁敲‘门’都别开啊。”
“你确定你要去?”李言掀开眼帘,看着她。
李蔓拍拍他的手,“放心了,一会就回来了。”
完,背着‘药’袋,忙转身朝外走去。
一开‘门’,喜俏看到李蔓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李大夫,真不好意思,这大晚上的还来麻烦你。”
“无碍,我师父在哪个院,能不能带我去找他?”李蔓自知不懂医,怕‘露’怯。
喜俏却道,“主子只吩咐李大夫过去,没找许大夫。”
“没事,你带我去找师父,他老人家医术好——”
“李大夫别担心,我们主子大概就是酒喝多了,头有点晕罢了,一会喝点醒酒汤就好了,用不着再劳烦许大夫他老人家。”喜俏道。
李蔓无语,劳烦不着许老头,就劳顿她吗?敢情看她年轻不怕折腾,再,喝醉了就躺着休息就是,叫她过去干嘛?
默默的随着喜俏走了一段,却不是到了燕丹的住处,而是往一处清幽的荷塘亭去。
亭子四周挂着漂亮的宫灯,灯火掩映在一片碧清的水里,‘荡’‘荡’漾漾,十分好看。
燕丹独自坐在亭中,一身宝蓝‘色’长袍,敛去了他平日身上的那份冷冽,倒多了份清润随和。
李蔓微微一愣,他这个样子是醉酒的?何况,喝醉酒不该待在屋子里吗?怎么跑这吹风来了?
一边的桌子上还摆放了酒菜,一看就是未动过。
李蔓狐疑的瞅了他一眼,已经确信喜俏刚才的辞是撒谎了。
“坐。”燕丹微微弯‘唇’,对她客气的,一面使了个眼‘色’,喜俏悄没生息的退下了。
李蔓有些别扭的坐在了他对面,看他眉目清朗、眸‘色’澄明,不免又有些恼,“你不是醉酒了,还头疼?”
“确实喝了几杯。”燕丹笑着‘揉’了‘揉’太阳‘穴’,“应酬之事,实非我所喜,自然头疼。”
这算什么解释?可既然他没醉酒,也没头疼,找她
来做什么?
她不由回头,想看看喜俏,结果,身后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而这时,她才发现,这四周静悄悄的,似乎只有亭子里的他跟她。
李蔓忽地有些紧张,“公子,你找我有事?”
“嗯,有点。”燕丹倒也不拐弯子,执起酒壶,往她身前的酒杯里斟了些酒。
“我不喝酒。”李蔓忙道。
燕丹‘唇’角依旧挂着浅笑,将她酒杯斟满后,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无碍,不会喝就吃菜吧,都是你爱吃的。”
“什么?”李蔓讶异,“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她不由朝桌子上的菜看了一眼,好笑,“我不爱吃甜。”
燕丹准备给她夹菜,闻言手指微微一顿,但还是将一块糖醋排骨夹到了她碗里,“你尝尝看。”
“我晚上吃过饭了。”李蔓当真没什么胃口,再,李言一个人在房里呢,“公子,你要有什么事,不防直言。”
燕丹也放下了筷子,直直的瞅进她眼底,“你......”
李蔓眼也没眨,认真的等着他的话呢,哪知,他只了一个‘你’字,后面就停顿了,似乎思索着要不要继续的意思。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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