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联合起来反抗自己一般。
事情似乎出了自己的意料,采薇赶紧将这不受控制的场面打住,“薄凉你无需多言,本夫人也不会和你们这些病人计较,既然你们二人不知悔改,我便将你们监禁在此处,直到你们痊愈为止!”完,采薇便走出了营帐,留下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谁不想有很多人愿意关心自己?但这样的自私,我做不到,钟离昧,但愿你把握眼前之人。
身边没了薄凉的帮助,采薇只好又叫了一些人手,煎药的煎药,清理现场的清理现场,喂药的喂药,众人皆在忙碌,但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反而愈来愈乱。采薇心烦气躁地去找韩信,看他榻边快要凉透的药汤,气就不打一处来,所有人都不愿听自己的话吗?“你怎么不吃药?这样下去,如何会好?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我也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着,采薇气冲冲地端起那汤碗,递给韩信。谁知,韩信也不恼,半坐起身子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一干二净,还半开着玩笑:“又是谁惹我们的采薇生气了?”
“采薇!采薇!别没大没的,我是将军夫人!”采薇想起方才和韩姬擦身而过之时,她那略有些嫉妒的眼神,心里就不大畅快,好像是自己骗走了韩信的心一样,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韩信救过自己的命,自己理应报答,怎么落在她人眼中就成了郎情妾意了呢?真是烦恼,若再是出现钟离昧一样的傻木头,分不清楚什么是爱什么是忠诚,自己还不得四处奔走,给人家牵红线去了,这样的误会真让人头痛。
采薇接过韩信手中的汤碗放在榻边,不经意地抬头却看见他蓦然暗淡无光的眼神,整张漂亮的脸蛋都失了神采一般,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打击到了他敏感的自尊心,赶紧道歉:“对不起,韩信,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无妨,韩信本就是命贱之人,身边的季布大哥都已经晋升到了将军的位置,而我韩信还是一个的执戟郎中,不曾有出人投地之事,如何能赢得将军夫人的青睐。只是我韩信从来都不信命,有朝一日定会让那些嘲笑我为胯下匹夫之人五体投地。”
采薇看到他握紧的拳头,亦如他坚毅的内心一般,他的个性便是如此,能屈能伸,却从来自食其力,恩怨分明,即使是漂母的一饭之恩,他也铭记于心,日后必定双倍奉还,他从不吃嗟来之食,从不愿无故受人恩惠,因此,自己若是好心在野蛮人身边替他谋个前程,到会让他更为不屑更为自卑,于是采薇便选择了缄默不语。
“没吓到你吧?”韩信又恢复了他无害的笑容,这样令人迷醉的美早就让采薇忘怀了心中的不快,笑着鼓励他,“韩信,我相信你,日后定能独当一面。”一笑泯恩仇不是吗?韩信此时弯成一道月牙儿的眼睛便诉着他此时内心的喜悦。
“你的眼疾好些了吧?”采薇伸出双手在他眼前晃悠,看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也跟着自己转,便被逗乐了,“看来恢复得不差,你该如何谢我?”采薇在韩信面前摊开双手,示意他拿些俸禄出来,谁知他像是知道自己会这么问一样,从怀里掏出一陶埙,上面缀刻着虞美人的花样,“你如何得来的?”采薇捧着那陶埙爱不释手,自己买的那陶埙早就在整治那些士卒的时候摔成了碎片,当时还觉得万分可惜,只是诸事缠身,不方便再出去买一个了。
“你还记得忘忧谷吗?那日我也跟着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你口中的野蛮人,他很爽朗,跟你也很般配。”采薇听韩信毫不忌讳地夸着野蛮人,心里自然也高兴,只是自己似乎不曾当面跟他讲过野蛮人啊,他如何知道这绰号,脑海里闪现那日在悬崖上的片段,采薇赶紧将它掐断,好奇当日韩信为何要紧随其后。
“在你们走后,原想返回,谁知那山谷里传出阵阵笑声,不过眨眼的光景,那农夫便来到了我跟前,像是认识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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