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
这样污秽不堪的话语,令素常隐忍的韩信都忍受不住,厉声呵斥这些看热闹的人滚开。采薇冷笑一声,摸上自己脸上那道不曾淡却的伤疤,是这个令眼前的男人愧疚了吗?“韩信,你不必如此。何必假好心,用这些伎俩来讨好我这个令人恶心的女人?你们男人都喜欢趁火打劫的吗?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段来讨好女人的?”采薇攀上韩信的脖颈,只觉得喉头发热,浑身都要烧起来,这潜伏在自己体内的瘟魔就要喷薄而出了吗,这样也好,死个干净,了断这笔孽帐,偿还那死去的二十万秦军。
“你烧糊涂了,我韩信不是这样的人。”采薇看着他强装镇静的样子,媚眼如丝,不知不觉凑得离他更近一些,抚摸着他此时**的胸膛,“哦,是吗?男人不都喜欢忠贞烈女吗?否则韩信,你如何狠心忘记了韩姬对你的情谊,你觉得她脏,她的身上曾有无数男人爬过,于是你胆怯了,你对她的爱意消失殆尽,那是被无数男人品尝过的**啊!怎能掀起你心中升腾的征服**?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忘旧,不是吗?”
此言一出,果然激得韩信大怒,他本该弯如月牙儿的眼眸里都是怒火,他狠命地掐着采薇的腰,似要将她捏碎,“你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口口声声爱着这个男人,爱着他所有的一切,可以包容他,接受他,为他生儿育女。可是,当他的身上沾染了另一个女子的气息时,你退却了,你难道不是在嫌他脏?嫌这份被玷污的爱情,将这本该纯洁透明的爱一味否定,一味打碎!”
被人洞察心灵的感受真不好受,采薇将纤细而有劲的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眼中闪现过方才那鲜血淋漓的一幕,疯狂地喊叫着,使了蛮力掐住他,“你不要再了,再就送你上黄泉路!我虞采薇反正也不想活了,现在就拉你和我一同上路!”韩信悲悯地看着怀里快要发疯的女人,她该是怎样地爱着那个男人,才会有着这样多的恨意,抬起手揩去她眼中的泪水,发自肺腑地跟她,“好!若你真不想活了,我韩信奉陪到底!你想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上刀山亦或是下火海,若能换得你真心,又何足惧哉?”
“为什么要对我好?谁也别来理我,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反正生出来就是孤独一人,现在所有人都离我而去,你还来管我干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采薇松开韩信的脖颈,死命地揪着他退至两边的衣襟,厉声质问他。
而他却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捏住采薇的手放在他的心上,“他不是你的良配,他只会让你无助,让你伤神,让你难过,你为他所做的一切,他没有看到,他无福消受你的好!我韩信虽不是什么诸侯上将军,但有一颗寻求上进的心,有一颗一心一意的心。那日,你跌落山崖,我心中升腾起无名的失落感,那种浑身都被掏空的感觉,我至今都不会忘记,我失魂落魄地下了山崖,看到你还活着,那失而复得的喜悦,不是爱是什么?你吻着我,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那种嫉恨,那种想占为己有的感觉,不是爱是什么?采薇,采薇,如果,有一日,你想要离开,我韩信定会誓死追随。”
韩信真情的话语,采薇不曾听见,她早已昏死过去,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那一幕,英莲几近**的身子从帅营里惊慌失措地跑出来,裹着被撕成碎片的衣裳,她双腿间若有若无的血迹,她看见自己时惊慌失措的样子,那种被窥见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堪,但她想起了现在的身份,她是被上将军临幸过的女人,她该和采薇一样,不久便会名正言顺,得到她应有的名分,于是,她忘记了廉耻,忘记了应有的礼节。
她张牙舞爪地,一步,又一步,走近采薇,向她示威又像是在示弱,她叫嚣着,称了采薇一声:“姐姐!”而绝非夫人。她搔首弄姿,散乱的发髻随风起舞,脖颈上清晰的吻痕,昭示着昨夜该是怎样的尽情尽兴!她肿胀的红唇,被啃噬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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