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义廉看着翎歌惊诧的表情,不禁有些得意。这衣裳可是他斥巨资寻天下第一绣所制,只要是懂女工的人都知道它的华美以及它背后的价值。看来,他没猜错,公主殿下是真的懂女工的,他心里不由得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打算。
华裳生光,绣花引蝶,一针一线都细致的令人找不出破绽,就是现代的机器也做不到这般缜密。这丝线一眼便可看出产自泽慕,自然是上好的,虽然翎歌也见过不少好衣裳,她自己的女工也不差,但还是觉得这件衣裳的做工是天下独一无二难得一见的,堪称绝世珍品。
翎歌刚欲回绝,却看见礼相已经命人呈上来的衣裳,不禁震惊不已。
翎歌心下生疑,这礼相此番前来竟然不是为了给她个下马威,而是为了赠她衣裳?她何时这么有面子了?
礼相目光一闪,笑容却不变。毕竟对翎歌的毒舌他是见识过的,这点程度的暂时还影响不了他。“那下官就不破坏公主的清静了。只不过下官最近偶得一件衣裳,喜欢至极,但怎奈下官家里并无女眷,这衣裳又不能白白浪费了。下官斗胆赠与公主,还请公主赏个脸,要是能在公主的归来宴上着此装,在下也替这衣裳感到值了。”
翎歌嘴角闪过一丝轻笑:“有劳礼相了,不过本公主喜欢清静,别多来几个,光这几个本公主就已经觉得吵了。”翎歌知道礼义廉是想借此在她身边放眼线,但她怎么会就此妥协,她其实是在告诉礼相,他在这儿她都觉得吵了,就别想着派什么人来了。
礼义廉似乎感觉到翎歌的反感,也并不介意,依旧笑着打开话题:“公主殿下此处下人怎如此之少,改天下官一定多派几个人来伺候公主,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可千万不能怠慢了。”
翎歌也不生气,微笑着在他对面坐下,也不等他请用便拿起杯子自饮起来,似乎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礼义廉又斟了一杯茶,放在自己的对面,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公主殿下,请坐。”
“公主殿下早啊。”礼义廉在她房间里兀自饮茶,看见她也只是打个招呼,并没有要行礼的意思,而原本屋里的白浸玦和白浅浅早已不知去向。
翎歌走进院子便发现有些不对劲。本来就没有几个丫鬟,但怎么也不该这般安静,就连沈钦烨和朝朝暮暮都没有在外面疯闹,更别扑向她了。要知道沈钦烨是绝对巴不得马上把两个坏蛋还给她的,如今这般安静只可能有一个原因。
直到关门声响起,蓝祈夜才回过神来。他忽然觉得这个公主身上有许多秘密,而且他也很好奇,白浸玦、白浅浅和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想了许久,蓝祈夜忽然有了头绪。白浸玦自称来自泽慕,白浅浅上回前来也是为泽慕求救,上一次梁州之战他和泽慕太子也有了些往来,若是从泽慕入手的话,不定会查到什么。
“没什么,”翎歌知道还不是告诉他前因后果的最好时机,“只是告诉你要是再见到浅浅,别太惊讶。”完,翎歌发现自己的院子到了,也就笑着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蓝祈夜道了个别,转身走进院门。
“公主殿下所言何意?”蓝祈夜不知道翎歌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蓝祈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以从她的话中得出,她不光认识白浸玦,还认识那时来天洛替泽慕求助的白浸玦的妹妹白浅浅,不定还认识更多他不知道人。
“白浸玦,白浅浅,还有你不认识的一些人,加上我,我们是从一起长大的。”翎歌决定把这个秘密跟他透露一些。
翎歌压抑住心底的笑意,差点没憋出病来。天洛那段时间根基不稳,急缺钱财整顿,这才让钱封这个人钻了空子,这也正是当初浸玦离开晕域到天洛来的原因,自己也是知道的。但她不得不,在彗至的时候,她可是没少骂这个大她九岁的哥哥,竟然比她多上几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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