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钱菀。”
那女子半垂着眼,也不知想些什么,半晌后终于道:“蔓生。我叫蔓生。”
声音低低的,却宛如黄莺一般的好听。
钱行之转了头去提茶壶,缓缓间又沏出几杯茶来。
菀丫头眸子亮亮的,问:“蔓是你的姓么?”
女子犹豫间答:“这是主家给取的名,奴婢没有姓。”
钱行之不动声色的掩过方才抖手间漏出杯口的几滴茶水,起身取了半壶水来,又放了在炉上,心道一句:果然。
菀丫头又问她:“你是要去忠城么?”
蔓生道:“也好。”
菀丫头:“我和父亲是要去个叫廉州的地方呢。”
蔓生应了句:“嗯。”
菀丫头见她一概淡淡的回,面上不禁有些失望。
钱行之进而缓缓道:“廉州那地方山长水远交通不便,该是谁也寻不着寻不去的。”
言毕,果见这蔓生目中有丝讶异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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