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了开去。
林书茹目送顾氏的身影直至远去不见,这才跨步进了露薇轩。
自来了京都,也不是没人帮着沈氏为林书茹相看人家,其中最尽心尽力的当属林书茹的外祖母沈老太太了。
只是仍是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家多年来都是任的武官之职,所能寻到的尚算不错的人,总也还是武官出身,甚不得林二爷心意。
每当沈氏提起,林二爷听得几个字就开始不耐,然后全盘的否了,从不兴致勃勃刨根究底的问个彻底。
几次下来,沈老太太只好叹气。
人多数便是这样。若是低如尘埃,没个念想总也好寻个亲事。若是高门大户,就拣着门当户对,总也是好寻的。怕就怕高不成低不就,人看上你家,你却看不上人家;你瞧得上人家,人家却未必能看上你。
沈氏也想女儿嫁户好的人家,可被林二爷指责得,也不知该将“好人家”的标准定在哪里。
如今听着顾氏了好些,觉着的确在理。毕竟林书茹没有林大老爷那样的父亲,母家也不如顾家那样的势力,想结门顶好的亲事显然异想天开,还不如图个有前途的厚道人家来得好些。
而且人家中瞧着不如林家,想想的确还有着些好处。若是林书茹在婆家受了气,娘家谁人出面都能得人腰杆子弯了去。
沈氏盘算着该怎样,才能在林二爷面前将这些话得圆满些。忐忑的情绪,也是因为近些日子来,沈氏每一出点什么,林二爷便躁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与他最近想活络个官生,却总没得个什么机会有关系。
这年头捐个官倒是容易,林二爷却又觉着自己才高八斗,不屑于与那些个没品的乐于捐官的商贾相提并论了。
他倒是清高,却被现实惨烈地折了腰。
若林大老爷官位再高些,手中掌着些实权,林二爷也不至于被如此无视。
可惜林大老爷的工作一直是和稀泥,手里头的印盖下去,还得要顶头上司或那工部二把手的左侍郎加个印才能正式生效。
林二爷被气得牙根直痛。
从前在荆州时,天高皇帝远的,荆州就林大老爷最大,他便是在潜意识中又嫉又恨着林大老爷;如今到得京都这个随便扔块砖都能砸死个正四品官爷的地方,他便开始恼起林大老爷的官位不高。
从前在荆州时心念念曾想着要靠帮女儿寻个得力的婆家来为自己谋个好营生,如今更是愿望强烈。
可沈氏总想着拖他后腿,这是谁,都跟她了些什么人呢!
这头林二爷算计着自己的嫡女,拨着算盘,那头对他疼爱的庶女,倒是别样的态度。
林老太太的娘家有门出了五服的亲戚,就在离京都不远的直隶。林家举家迁回京都后,那户人家多也过来走了几遭,家里头虽不富足,但也算是个殷实的。
可惜那家人没什么眼光,想求的是林家大房的二姑娘。林二爷当即瞟了个白眼,拂袖而去。听后来,林大爷陪着坐了半晌都没表态,意思却是明显得很。那家人碰了一鼻子灰,当天下午便回了直隶。如今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也是最近临着老太太的寿宴,才又送了礼活络起来。
谢姨娘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如今林家有些脸面,不过是大房的林老爷撑着,跟二房倒是没多大关系的,林画茹又是个庶女,能让林二爷觉着好的,自然也是差不到哪里去。
话传到林画茹耳朵里,却气得她砸了好几个白釉瓷盏。
凭什么林琴茹能那样儿的能风风光光的嫁去金陵郑家,得了旁人的艳羡不已,而最疼她的父亲却想将她嫁去很是一般的常家?
京都那样多的大官大户,她就不信凭着自己这张俏丽的面容,找不到一户好人家。
薛姨娘那头,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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