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也有,我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呢!”刘老二气岔难当,胸膛上下起伏。
遭到自家人的质问,刘大媳妇脸色沉了沉,整个人变得乖张,“好你们三个刘家兄弟,见你们大哥脑子不好使,就合伙来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是吧?哼,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竟然有这种事。”王村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人群里,稳重冷静的样子颇有村干部的风范,同路程跑来,玉婶子却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与王村长形成显明的对比。
“王村长您可来了,快来给刘老太主持公道。”我对王村长说,村民纷纷表达不平情绪,刘家人默不作声。
王村长背着双手,目光犀利地看着刘家人,“刘老太太是7天前死的,是公历12月31日的晚上,有人说晚上听到老人家在外的哭声了。据我所知,这月应该是老大奉养吧,这是怎么回事?”
王村长的话一说完,刘二媳妇率先主动配合,“对,是老大,是他们没照顾好我婆婆。”
其它两兄弟连连加以肯定,合力把矛头指向了老大家。
“放、屁!”刘大媳妇不顾带孝身份耍起了泼,双手插腰,一脸凶相,面对王村长时又立马露出了弱者的无助,“王村长,那天我们家刘大生了病,我要带他进城看病,所以就将婆婆送到了老三家的,铺盖都放他们家厅堂了,婆婆是在他们家出的事,应该是他们负责。”
刘三闻言顿时来了气,“大嫂,话可不能乱说,那天我们喝喜酒去了,晚上八点才回到家,回去时可没看见我妈,没交到我们手上的人怎么是我们的责任呢?再说了还没到1月份呢,你急什么呀?”
玉婶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站出来说话,“对了,那天晚上大概七点半,我出来找我们家的老母鸡,遇到了刘老太,当时刚给孩子买了沙琪玛,就顺手拿了一包给老人家。老太太说要去老二家,现在想想,估莫那时候老人家还没吃晚饭吧?哎哟,她怎么也不跟我说,早知道我就请她到我家吃饭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刘老二,刘二低头不语,媳妇顿时慌了神,辩解道:“那晚我们很早就睡了,婆婆没来我们家。”
刘二对门邻居翠花婶扯着尖嗓子说道:“他们撒谎,我们当时也睡了,老太太一直在楼下喊‘老二,是妈,快开开门。’可他们一直没开门。”
这时,刘老四的邻居也说话了,“哎呀,我们好像也听到了这样的叫声,吵了我一夜没睡,她一直在喊,‘老四,妈饿,妈冷,让妈进去吧!可是刘老四也没开门让她进去。”
刘四夫妇顿时红了脸,窘迫不已,刘四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们俩一睡下去就跟个死猪一样的,呼噜声左邻右舍都听得见,我发誓我们真没听见。”
刘家人把话说完,所有人沉默了。
我的心情十分沉重,脑海里不禁浮现又冷又饿的八十岁刘老太,寒夜里佝偻着背,迈着蹒跚的步子,来回徘徊在四个儿子的家门前而不得其入的心酸画面。
老太太死前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受到了莫大的折磨啊,老人是绝望而心碎的死去的。
“王村长,我有事要报告。”我鄙视地扫了一遍刘家四子,准备揭发他们,“我发现刘老太的后脑勺上有一块大约3厘米的伤口,伤口还是被缝合过的。”
我这话一出,刘家人全部大惊失色,头都不敢抬了,再看贺弘睿,他给我一个赞赏的眼神。
我继续说:“老人眼睛本就不好,再加上深夜,又冷又饿的她应该是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不慎摔倒头撞石头而亡的。”
“开棺。”王村长怒气冲冲地朝刘家四子大叫,可刘家人说什么也不肯开棺,说了一大堆的禁忌。
王村长气得来回踱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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