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扭地拉开他的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拿来威胁他的,只有这幼稚又可笑的理由,讲完我就后悔了。
但他倒是挺买帐的,摊摊手,牵牵迷人的嘴线,无奈地苦笑,“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家小薇害羞了。”
“你……”我心中无限黑点,怎么不管我如何否定我和他的关系,总也不能动摇他认定的。
他耸耸肩笑得好得意。
“不跟你说了,快出去啦,我要换衣服了。”说也白说,不说了。
“我还用出去吗?”贺弘睿显得很惊讶,坐到椅了上,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
我跑到他身后,用力推他,“快走啦,不然我拿拖鞋拍你一脸哦。”说着我拿起了脚上的拖鞋。
他立马投降,“别别别,本少主出去还不行吗?”
看他走了出去,我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便装,拿了床头他们为我买的面包,塞进背包里,还把窗帘拉绳给扯了下来,也放进背包里。
能塞进包里的东西全塞了进去,对付大青鸟,这些东西也许能派上用场。
……
五分钟后,我坐着轮椅,任由贺弘睿推着走出了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一辆黑色法拉利停在我们面前,一个穿西装的男司机走了下来,把车钥匙给了贺弘睿。
“少爷,张总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她?”男司机毕恭毕敬地说。
贺弘睿比较礼貌地回答道:“何叔,你回去跟外婆说,我最近经较忙,一有空一定回去,到时候会携眷回去让她开心开心。”
“知道了。”男司机说完看了我一眼,彬彬有礼地鞠了一个躬。
我先是一怔,赶忙回礼。
有听华义堂的师兄弟他们说过,贺弘睿的外亲家是大企业,专做茶业生意的,他口中的外婆应该就是张氏茶业的董事长。
想想,他是高高在上的“天鹅”,众星捧月,我是烂泥沟里没人要但生命顽强的“癞蛤蟆”,我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是我一早就认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不喜欢自卑,可这是事实。
“上车吧?”贺弘睿要抱我上车。
“不用,我自己走。”我拦住他的手。
没有理会我的抗议,他当着司机的面,用标准的公主抱,把我抱上了法拉利。
贺弘睿车子开得很稳,驱车没几分钟,就到了本巿最大的宏光商场。
他推着轮椅,陪我先是逛了几家服装店,与此同时我在注意着另一边的花鸟巿场。
一间某名牌服装店里。
他指着一排排名牌衣服问,“这些喜欢吗?”
“一般。”我说得很敷衍。
“那那边呢?”他又指另外几排。
“还好,逛来逛去都差不多。”我依旧兴趣缺缺的样子。
“服务员,把你们店的女装全部给我打包了。”他说得云淡风轻,拿出了一张金卡。
服务员喜上眉梢,满脸生花地接过金卡,全店的营业员忙碌起来。
“噗,全部打包,你要我一天换三套吗?”我惊愕得下巴险些脱臼。
“那有何不可?本少主的女人必须是天底下最幸福的。”贺弘睿得意地挑眉,好像在说:女人,你捡到宝了。
省钱省惯了,看不得这样的挥霍,我无语极了,心疼得紧,小声嘟囔,“你还不如把钱直接给我。”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浪费了,太奢侈了。
“你说什么?”他问。
“我说我不要,我又不喜欢。”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你可以拿回家慢慢换着挑啊?”贺弘睿跟了上来,一边给了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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