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是很久没有一起走走了,夏真因为有严重孝喘没有什么朋友,我是她的姐姐也是她的朋友,那时候她可黏我了。
我们是步行去医院的,夏真坚持我也只好由她了。
路上,我们虽然没有过多的交流,但手拉着手走在阳光下,看着彼此笑,像小时候一样。
夏真,我们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啊?
到了医院,护士告诉我们袁医生今天没来上班。
我向护士要了袁医生的电话,可电话一直没人接。
“算了,下次再来吧?”夏真拉了拉我的衣角,看起来有些疲惫。
“只好这样了。”我挂掉了电话。
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武警官手里拿着报告资料找我来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妙。
“姐姐,这个武警官好凶,女人也凶神恶煞得跟个男人似的,我不喜欢她。”夏真偷偷在我耳边说。
我笑了笑,“其实表面凶的人反而坦荡,没事的。”
“你是上官向薇吗?”武警官走过来一脸严肃地问,明明昨天才见过面。
“是的。”我回答。
“这是你们的da检测结果。”她说着扬了扬手上的报告结果。
看着报告,我的心跳开始毫无章法地乱跳,紧张到不能呼吸。
都跟自己说过好多遍了,她肯定不是果果,可到了公布的时候,我还是害怕到不行。
“检测结果显示,游仇千和蓓夭夭才是游果果的亲生父母。”武警官宣布完,脸色却更差了。
听到结果,我一直悬起的心这才完全落下,吐出一口长气,“我就说嘛,我不是……”既然那尸体不是我的果果,那之前我们报的失踪案可就不能消了,“武警官,那你们警方可一定要继续寻找我女儿啊?”
“上官向薇,我现在郑重地警告你,不要再去骚扰游家夫妻了。”武警官说着就教训起我来了,“你都说那不是你女儿了,那你们干嘛还要跟人家抢……抢魂魄?当然,现在我们要讲求科学,不能迷信,但是你骚扰人家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人家的孩子才刚死哎!”
“我们哪儿骚扰他们了,昆仑山是他们家开的吗?只准他们祭奠死者,就不准别人祭奠了?他们还用明火了呢?烧山可是要坐牢的。”我有理有据地辩驳着,把武警官给说得一愣一愣的。
武警官面露尴尬,“用明火的事情,我待会儿就处理。”说到这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道:“嘿,差点被你给骗了,我都听说了,你有流、产抑郁症。”
这位女汉子还真是心直口快,当面说别人的隐私却是一脸的耿直。
夏真死死地盯着武警官,眼底闪过一瞬即逝的杀气,我吓了一跳。
夏真站出来维护我:“这位警官,你怎么能探人稳私呢?太过分了。”
我说过,夏真是属于林黛玉型的那种女孩,说话轻声细语、楚楚可怜,像今天这样勇敢强势是前所未有的,她好像变了,可能是长大了吧,我想。
而我除了尴尬,亦是生气的,原因不是隐私被人知道,是因为被冤枉,“武警官,我的精神很正常,我可没疯。”
武警官两手插腰,挺直身板,一板一眼地打起了官腔:“抱歉哈,我是陈述专业医生的结论事实,也没有要故意探你的隐私,实在是案情需要。
既然你报了案,那我们就得为你的案子负责,首先自然得先确定你的女儿是否真实存在,结果显而易见,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你这可是报假案,如果造成扰乱公共秩序,可是要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你是我们的调查对象,病史自然也是调查范围,现在医生证明你有抑郁症,那这案子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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