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到了地上。
他毫无预警地进进，固然她没有挣扎，但他还是牢牢地按住了她的腰。
耳边传来他重重的喘息声，“被罪犯干的感到如何？顾警官。”
她咬紧了牙，沉默。
“拎着你的警棍跟手铐来抓我啊。”
她的没有回应让他越来越崩溃，“顾、如、念！”
“……”
“我约好凌晨往办结婚手续。”
她闭起了眼睛。
“你不要杀她么？阿sir？”
“……”
他恶狠狠地加大了力道，感到到她的身材由于剧痛而抽搐。他忍不住得想要伤害她，谁让她把好好的关系搞成这样。
直到结束，顾如念都没有话。
他推开她，瘫在了地上，靠着墙壁。看着她爬了起来，用手擦了擦腿上的血渍，穿起了睡衣。
她从来都是这样，尽不在意，唾面自干，没有任何热烈的情绪。以前她这样勾引他，冷眼看着他这个罪犯一步一步地掉进陷阱，任意揉捏，现在他算是明确了，这是一幅什么都不怕的面貌。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腿。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听到他挫败而落魄的声音，“我就只是一个罪犯？”
“你不是。”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没有证据，无法给你定罪，也无法把你列为嫌疑人。”
他一阵扫兴。
然而她还有一句，“没有结婚证书，也不能作为丈夫。”
“还有？”
她却不再了。
“我不是未婚夫？”
顾如念思考了很久，明知他会因此而赌气，但她已经裸露，已经没有意义。她不想任何留情的话，宁可再惹怒他，让他立即撵她走，殴打她，杀了她，通通都可以。
“不是。”
“男朋友？”
“不是。”
“床伴？”
“不是。”
他大声得笑了起来。
她用最安静的口吻，总结了一遍，“你本来在我眼里是一个潜在的犯法嫌疑人，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
他终于松开了手。
她出了浴室，回到床上往躺着。
枕头上还有他留下的味道，烟草和他身上原有的体味。不算香，但一度让她很安心。
她裹紧了被子，闭起了眼睛。
天亮时，繁锦才站起了身。
把那身看着就恶心的警服塞进了垃圾桶，到床边凳上拿衣服。
然后，看到她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真是个冷血的人。
他感到自己已经没救了，坐到了床边。
他朝她伸了伸手，又僵在了半空。
许久，放了下往，手背触到了枕头，传来一阵濡湿。
他忽然什么都明确了，受到了蛊惑。他握住她的下颚，试图吻她，她早就醒了，伸手推他，被他早有筹备地夹到了腋窝里。他居然感到有点欣慰，看着她受惊的眼睛，问：“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不话，试图把脸别进枕头里。他紧扣着她的下颚，不准她动，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往。她合上了下颚，尝到血腥味时又不自觉地松开了，被他强攻进往。
他下了很大气力，终于把她缴了械。吻着吻着，尝到了她流下来的泪。
他松开了她，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他还记得他每次残暴得打她，她都没有掉过眼泪。
“我的证件都带了。”他紧抱着她，轻声：“你还剩一次机会。”
“我搬……”
“没得选。”他打断她，感到不够，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你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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