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直没有松手，看着她的眼睛从最初的躲闪，慢慢变得帖服。转动着眼珠，露出了丝丝的开心。
出门前，繁锦忽然问：“真的没有警服？”
“没有。”
“警官证？”
她警觉起来，“干什么？”
他看着她微微眯起的左眼，想想还是算了，“没什么。”
她猜出他的意思了，“警官证不能给你看，但我的身份是真的。假如你不信任，那就……”
“停。”他打断她，“我记得我过，怀孕了就娶你。”
她低着头笑了一下，没再出声。
一路到了政府大楼。
他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一时，原定的新娘还没有来。
平时他的证件材料不会有这么齐，有一部分必须放在父亲那里。
这运气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签字之前，顾如念忽然问：“阿盛在哪？”
“在我外祖母家，斯德哥尔摩。”他：“放心，我爸爸不会往他那抢人，我跟他通过话了，办完手续我带你一起往接他。”
“是往治眼睛么？”
“是。”他命令，“签字，别拖延。”
她签了字，机构里，要宣誓。
她跟他一起宣了誓，有一个主礼人进行证婚。算是一个简短的婚礼。
离开停车场时，跟另一辆轿车擦肩而过。
繁锦笑着：“这是我本来的结婚对象。”
“本来的不是我么？”
也对，他点了点头，“那就是新的结婚对象。”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他沉下了脸，斜了她一眼。
她稍稍往外靠了靠，却又被他扯住了手段，“回来。”
她凑了回往。
他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地：“对不起。”
她抬起眼睛，看向了他。
他轻吻她的额头，眼底是暗沉的微光，“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
“谢谢。”
他忽然创造自己找不出话来，“眼睛真的还能看到？”
“嗯。”
“也能听到？”
“你猜呢？”
“讲话呢？”
“也还好。”
“身领会经常不舒服么？”
“阿锦。”她正色起来，“我不想聊这个话题了。”
他只得住了口。
上了飞机，也许是由于耳膜修补过，顾如念一直在头晕。
繁锦想问又不敢，只得假装没有注意。
他比谁都明确，她根本没有错，比他更正义。所以他开端心疼她了，他出手太重了，她不是一般的卧底，她没有成功地偷走过任何一份材料，只是成功地偷走了他的心。
这不应当得到处分，相反，他应当疼她，爱她，掩护她。
这一刻的想法比真金白银更加真实，固然……他毕竟还是没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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