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田笑雨看见张浩天给李红献花后就顿生醋意,不再想和他说什么,张浩天几次要向她解释她都不给机会。这天,张浩天正忙着起草采访稿,抬头看了看表,已过了下班时间,回头看见田笑雨个人站在窗前摆弄花草,就说:“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也不说话。”
田笑雨背对着他不吭声。
张浩天放下笔走过去,说:“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田笑雨依然不说话,心里有气,盆里的土都翻到了外面。
张浩天把土抓到花盆中,说:“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李红,还吃她的醋!”
“我没有吃她的醋!”田笑雨又翻出些土。
“小心眼!”张浩天笑着把她翻在窗台上的土捧进去。
田笑雨拿着铅笔头故意把他刚捧进花盆的土又翻出来。
“说说,为什么生气?”张浩天拍拍手上的土。
“我亲眼看见你给她送玫瑰!”田笑雨扔下铅笔头走到边。
张浩天走过去说:“你听我说,那天……”
这时,电话响了。张浩天转身去接:“你好,是报社。喔,是周逸飞啊,找笑雨?”张浩天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举着电话对她摇了摇说:“周逸飞,找你的。”
“不接!”田笑雨头也没抬。张浩天刚要挂电话,田笑雨又说:“等等!”然后抓起听筒,立刻变了个腔调,用张浩天完全陌生的矫嗓音说:“逸飞呀,什么事?什么,起去看电影,好啊,好啊。我马上就来,等着我啊!”说完“啪”声扣了电话,对张浩天嫣然笑,转身下楼。
张浩天像突然被人打了闷棍,怔怔地站着,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好会才瘫坐在凳子上,呆呆地看着电话机,突然用力挥,把桌上的稿纸和笔全扫在地上,站起来走了。
张浩天饭也没吃就回到了宿舍,躺在上双手枕着头,冥苦想了好阵。天都黑了才坐起来,从墙上取下吉他拨动琴弦。音乐响起,房间就被忧伤的气氛填满了。还是他最喜欢的《橄榄树》,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弹起来却充满了失落和悲凉,遍又遍,感觉音符在敲打自己伤痛的心。
李小虎回来了,听见漆黑的小屋传来阵阵悲悲戚戚的吉他声,怔了下,推开门打开灯,看见张浩天坐在边抱着吉他,走过去拍了他两下:“发什么神经!灯也不开,把好端端的《橄榄树》弹成了《泉映月》。”
张浩天停止了弹拨,但手指直压在弦上,半天不说话。
李小虎把手中块彩布抖开,问:“你看这是什么?”张浩天依然不动。李小虎把他的吉他挂起来,把块方方正正、五颜六的画布放在他手中。张浩天心不在焉地看了眼,说:“不就块布嘛,有啥好看的!”
李小虎推推他,说:“你就不能好好看看,敬畏些、虔诚点!”
张浩天这才捧起画布认真看起来。画布上方有杆,下方有轴,轴的两端用纯银裹着轴头,轴身还雕有美的黄龙。画布中央个戴着黄尖帽的喇嘛正端坐在五彩莲花宝座上,他的四周布满了祥云、山丘、湖泊、动物等景物。整个画面彩明亮,对比强烈,具有浓厚的宗教彩和典型的藏族绘画艺术风格。
张浩天已经猜到这是副唐卡了,他把画布还给李小虎说:“这不就是你魂牵梦绕的唐卡吗?”
李小虎没有想到他眼就认了出来,赞叹道:“有文化!”又指着画中的喇嘛问:“哪你知道他是谁?”
张浩天嘴角撇,说:“他不就是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大师吗?”
李小虎惊讶地看了他眼,说:“连这你都知道?不简单!”
张浩天“哼”了声,躺在上。
李小虎津津乐道:“你看这绘画技巧和制作工艺,多么细考究。这些颜料可不是西洋画家那些乱七糟的化学染剂,都是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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