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散发出特殊的香味,只老牛领着小牛犊慢悠悠地走过,不时传来“叮叮当当”清脆的铜铃声。王雪梅说:“太美了,和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农村样淳朴自然!记得我家的池塘有许多荷花,望无际,碧海蓝天。风吹过,那些美丽娇的荷花就从宽大的荷叶中展露出来,亭亭玉立在绿海清中,美极了!”
张浩天说:“我也喜欢荷花,但是每次看见荷花盛开总盼望它快点凋谢,快点长出莲藕,那样我就可以吃妈妈做的排骨炖藕了!”说完笑起来,笑容亲切又自然。
王雪梅支着下巴歪着脸看着他,觉得他的声音很动听,样子也很人,感觉自己心中的荷塘已和他的那片连在了起。
张浩天的目光投向西边的斜阳,娓娓讲述:“小时候我经常和同学去农民地里茄子、丝瓜。有年春天,我带着弟弟和几个男同学把家里的自行车骑出来,跑到油菜花地里比赛,结果个个从窄窄的田埂上摔下来,把金的油菜花压得东倒西歪,农民追着我们打,吓得我把自行车都扔了。回家后,老爸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第天带着我去村里要自行车。”
张浩天的话语平淡舒缓,像汨汨出的泉水滋润心田。王雪梅着般地看着他,心想,爱上个人,并决定嫁给他,也许就是在用心倾听他讲述童年故事的时候吧。
“老师,你们快过来,我教你们打酥油茶!”其加的喊声打断了她的绪,扭头看见其加家提着木桶和铁锅走过来。
其加垒起个三石灶,又抱来些秸秆把火点燃。火苗呼呼乱蹿,不会平底铝锅里的茶叶水就上下翻滚起来,又黑又浓的茶汁香飘四溢。其加的阿爸用铁勺轻轻搅动几下,把熬制好的茶水小心倒进个长木桶里。其加的阿妈放进小块酥油,抓了把盐,握住木棍用力抽打起来。张浩天看得出奇,说:“让我来,让我来!”其加的阿妈笑嘻嘻地把木棍递给他。张浩天只抽打了下,油乎乎的茶水就喷溅到了脸上,烫得他面红耳赤。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张浩天擦着脸上的油水,脸无奈。
“看我的!”其加接过木棍缓慢而有节奏地抽打着,边打边还唱起了歌,惹得张浩天羡慕不已。其加只抽打了十几下,茶水和酥油就完全融和在起了,他用力提起桶边的长绳,把茶倒入温热的平底锅中,随即飘上来层黄灿灿的酥油花,让人垂涎滴。其加的阿妈盛好碗恭敬地递给王雪梅。王雪梅双手接过来轻轻喝了口,舔了舔舌头,美滋滋地笑着,对旁还皱着眉头的张浩天说:“太香了,快尝尝!”
张浩天半信半疑地接过茶碗,顾虑虑重重地喝了口,有点油腻,但是茶叶和盐的味道压住了动物的油膻味。他又大着胆子喝了口,浓香扑鼻沁人心脾,他仰起脖子饮而尽。
看见他俩欣然接受了自家的美食,其加全家愉快地笑起来。其加从木碗里拿出个黑面团递给王雪梅:“尝尝这个。”
王雪梅问:“这是什么?”
“这是糌粑,青稞磨的面,拌上酥油和糖就可以吃了!”
“喔,这就是糌粑!”王雪梅尝了口说:“香,香”
张浩天轻轻咬了口,有些粗糙,味道说不上甜美,但不难吃。他端起酥油茶喝了口再去拿糌粑时,发现其加家的狗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的糌粑叼走了,正在旁美美地吃着。
其加家平静地看着这切,他们既不打也不呵斥,爱怜地看着狗。其加的阿妈还心平气和地同狗说着什么,像是在安又像是在询问食物的味道,眼睛里充满了关怀。在他们心中动物天生就没有高低贵贱、凶善恶好之分,它们和人样平等尊贵。
吃过饭,张浩天他们没有休息,直奔最大块玉米地,可没干多久其加的父母就说时间不早了还要赶,让他们早点回去。王雪梅看看西沉的太阳也没再坚持。临走,其加的父母给她里塞满了土豆,不停地道谢。其加拉住王雪梅的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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