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已修)
“主人,你怎么了?”
伴着九儿一声惊呼,栾树连绳索都来不及解开,拧身便向着不远处江若离的方向疾奔而往,此刻江若离已然单膝跪地,全部人都发抖着蜷缩做一团,看那样子应是极其苦楚,尤其是她身前溅了一地的猩红血迹,直看得众人无不触目惊心。
“师父————”
见此情景,栾树刹那便红了眼,情急之下竟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师父,这称呼他已将近十几年未曾喊出口过,此时低唤出声,竟抖得几乎不成样子。
众人显然都被他这一声师父震得受惊不小,只这一走神儿的工夫,栾树已然奔至江若离身前,只见他单膝抢地,一把便将瑟缩着的江若离全部揽进自己怀中,警惕翼翼轻拂开她颊上乱发,栾树颤着声音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变故陡然而起,江若离也是毫无戒备,胸口密密匝匝痛得好似针扎一般,屏息忍了好半响儿,她才总算略微缓过劲儿来,见栾树正两眼通红,一脸仓促失措的看着自己,不由扯着嘴角强笑一声,哑声道:“没事,别担心。”
眼见着江若离好好的忽然就吐血三升,小脸白得就跟刚裁出来的白宣纸似的,胡莉儿顿时也慌了神,又听她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忘逞强装狠,不由得又气又恼道:“什么别担心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谁会闲着没事吐血玩呀?你能不能说明确点,这是想急逝世我们啊?”
“别吵!”
别看栾树平日训起江若离来尽不客气,却尤其见不得旁人对她有半点不敬,此时他固然也是心急如焚,但见着胡莉儿对着江若离大呼小叫,他顿时便有些不悦的拧起眉来,胡莉儿被他冷眼一扫,立时便乖乖闭上了嘴。
剩下几人团团围在江若离身边,不是不担心,而是根本就插不上手,毕竟人家师徒确定要比他们更加亲近得多,况且栾树的医术众人有目共睹,即便施救也轮不到他们这帮门外汉从旁置喙。
九儿初见江若离吐血时也着实吓得够呛,不过眼瞧着江若离那状态,他稍加思索便立即猜到了缘由。
“主人,怎么不见你常戴的那块羊脂血玉呢?那可是你打小时就戴在身上的东西,不是送人了吧?”
本命玉都是从婴儿一出身时起便贴身戴着的,除了沐浴等特别情况外,基础上都是从不离身,江若离这块羊脂血玉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门内执法长老将其祭炼本钱命玉,之后她便一直贴身戴到至今。
经九儿这么一提示,栾树不由皱着眉头屈指稍稍拨开她的衣领,果然竟不见了那块羊脂血玉。
想不到她竟然还真将本命玉给送了人,栾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可看着她这一副要逝世不活的样子,他也只得强压下怒火,沉声问道:“你把本命玉送人了?”
不等江若离答复,九儿便阴阳怪气道:“这还用问吗?玉都没了,不是送人,难不成还能是自己给摔了,听个响儿吗?”
“胡闹!这也能送人,你疯了吗?”
栾树这回是真的气急了,她能送谁?她还能送谁?除了那个姜莫邪,她江若离眼里还能有谁?
吼到了最后,他简直恨不得直接撬开她的脑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除了一个姜莫邪就真的谁都不剩了,是不是除了他姜莫邪,他们所有人都可有可无,不管付出多少,都狗屁不是,一文不值。
恶狠狠瞪着眼前面如素缟的小女人,栾树需要极力把持才干委曲忍住直接掐逝世她的激动,依着她现在的状态,想必定是本命玉受了重创,也怪他一时警惕眼,没有及时将姚远转出医院,看眼下这情况,只怕姚远已经凶多吉少了。
“现在怎么办?”
别看江若离平日里威风八面,看着狂拽酷炫得很,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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