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利禄,只愿后半辈子能够与灭度携手,陪伴在母亲左右平静地过日子。
“遵命。”灭度璀璨一笑,语气轻快地回道。
似是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念生脸上沉重的气息瞬间散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与宠溺。
“对了,你会隔空点穴?”月色下,灭度忽然开口问道,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怎么,你不知道?”念生却是一眯眼,反问过去。
“你从未在我面前用过,我又怎会知道。”灭度斜睨着他,那怨怼地眼神,令念生忍不住心情大好。
“看来倒成了我的错。”念生搂上他的肩,脸上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爽朗。
乍然发现这个意外的新表情,灭度心里竟是那般满足,再次恢复了笑脸。
“那夜你在放置容夏的棺材盖上拍了一下,我便觉得奇怪,原来是知道她没死,才点了她的穴道。”灭度攸然说道。
念生莞尔一笑,不置可否。
刚察觉到容夏没死之时,他对整件案子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并不能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所以,未免节外生枝,他只得暂且封住容夏的穴道。
而次日在得知了范德易查探的结果后,他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当天夜里便又去找了容夏。他所知道的一切,亦是从容夏口中得知的。
但他不能只听容夏的片面之词,所以仍是照原计划进行,想要看一看在得知了容夏丢失的消息后,韩仵作会不会冒险来到义庄探查虚实。
其结果,韩仵作自然是来了,但在他出现那一刻,念生突然明白。韩仵作并不是来探虚实,这其实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案子进行到这里,他们也是时候现身了。只有在公堂上审案,古家当年的那件案子,才能重新被提起,从而让官府重视起来,为古家人伸冤昭雪。
不得不说,在这件案子中,他们每个人所走的每一步,都被精心策划过。他们都陷进了韩仵作布的局,可是在他们得知真相之后,又有谁会去怪罪他呢?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们都是被伤害最深的受害者。可是,用自己的命,换取另两条命,这样真的值得吗?
或许真的不值,可是谁又能说他们错了?
第二日的审案,灭度与念生谁也没有去,他们只是留在义庄,陪在麟儿身边,聊着闲言碎语,真实而温暖。
不管最后古安贤与容夏会被如何处决,这一切都不再与他们丝毫关系,他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麟儿,让他有一个温暖的家。
半个月后,念生与灭度辞别了何敬儒等人,带着容麟儿回到了临域镇。
为了能够让麟儿生活地简单快乐,他们并没有告诉他父亲的真实身份,也没有恢复他的原姓。
对于回临域镇这件事,灭度犹豫了很长时间,想到念母那时在义庄养伤时所露出的神情,他便有些退缩了。
在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念母总是会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可是当她得知了自己真实身份后,她还会一如既往地对他笑脸相待吗?
只要一想到念母会对他露出嫌恶憎恨的表情,灭度便觉得胸口一阵闷疼。
在他心里,早已将念母看成是自己的娘亲,他十分敬爱她,更像带给她快乐。可是,现在他却要以如此尴尬的身份出现,念母会接受他吗?他还能为念母带去欢笑吗?
灭度的犹豫,念生看在眼里,也知他心里的痛苦。但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倘若现在退缩了,那么过往的种种便都成了幻影,变得毫无意义。
所以,念生告诉他,不管以后会面对多大的困境,他们都要一起挺过去。幸福不是奢望来的,而是靠坚韧的心得来的。
感受到念生的决心,灭度的体力也似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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