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四日的劳累奔波,使得范德易看起来十分地憔悴疲惫。
何敬儒等人见此,本想让他回房休息后,再回报案情也不迟。但范德易无论如何也不肯,只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又回到了书房。
“我们一查到消息,下官便立刻马不停蹄先赶了回来,陈捕头等人大概要到明日才能回到衙门。”范德易坐下之后,首先简单回报了一下具体情况。
“辛苦你们了。”何敬儒惟一点头,说道。
“范大人都查到了哪些消息?”灭度显然有些按耐不住,出声问道。
范德易将目光转过去,看了看他,又瞧瞧另两位,方才开口。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在下与陈捕头等人赶到缃阳城后,便分头在城里打探关于‘缃阳古家’的消息。但是,百姓们对这个‘古家’都讳莫如深,我们连续打听了两天,也未曾得到什么消息。后来,我与陈捕头便一同去了那里的县衙,这才从事业那里得知了五年前的事情。”说到此处,范德易顿了片刻。
其他三人只是静静地等着,待他休息够了,才又开口继续说道:“原来,五年前古家人全部消失那件事,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官府追查了一个多月,也没有找到丝毫的线索,但那里的县官害怕此事会成为自己仕途上的绊脚石,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并且他还在城里做了不少措施,逐渐压下关于古家的种种传言,自那以后百姓们更是谈及古家而色变,此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如此说来,连缃阳城的官府也不知道,当年古家人消失的原因?”念生沉思片刻,反问道。
范德易摇摇头,回道:“并非,应该说官府大概能猜出古家人消失地原因,但为了保全自身利益,他们便停手将此案定为了一桩悬案。”
“可范大人适才明明说,官府查不到丝毫线索,才会压下了此案?”灭度追问道。
“灭度兄有所不知,这官场上黑暗,谁也摸不透。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堵着悠悠众口,真正的情况,除了县令与他身边的心腹,怕是没人会知道。”范德易轻轻一笑,摇头说道。
灭度虽然自小就在江湖里四处闯荡,但毕竟鲜少接触到官府,里面黑暗的程度,他也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
现下听了这些话,脸上稍稍露出了些许惊讶,顿了片刻,才又问道:“那么,那位师爷就是县令的心腹之一了?”
“不错。”范德易的语气十分笃然。
“既是心腹,他又怎会向你们透露关于古家的事情?”
“即便是心腹,但在某种利益的诱使下,总会有破例的时候。”范德易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
众人霎时了然,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这师爷也并非什么善类。
“所以说,古家人消失一事,其实另有隐情?而且,这背后的黑手,就连官府也忌惮三分?”灭度总结性地问道。
何敬儒与念生亦同意他的看法,又纷纷望向了范德易。
“古家人的消失的确另有隐情,据官府的查探所知,此事很可能与最后一趟镖有着莫大的联系。”范德易说道。
“最后一趟镖?也就是说,在古家人消失之前,他们还在接镖。如此看来,古家人根本没有退隐江湖的想法,而且在他们消失地同时,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也随着一起消失了。那么,古家人很可能在那夜就被全部灭了口。凶手动作如此利索干脆,不留丝毫痕迹,想来不只一人。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一股庞大的势力。”念生微微一惊,缓缓分析道。
“念兄说地不错。”范德易看着他一笑,眼中露出激赏的色彩,继续说道:“其实,那一趟镖并没有成功,也是古家有史以来第一次保镖失败。”
“哦?这倒有趣了。”灭度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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