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缃阳城”,来回少则五日,多则七八日。何敬儒本想亲自去,但他身为知府,是百姓们的支柱,他若走了万一再发生个什么事来,没人撑着城里岂不是要乱了套。
但是派陈俊等人去,他又不放心,最后还是范德易“自告奋勇”,带着数名捕快,快马加鞭赶去“缃阳城”。
距离辜老爷被害当日,已经过去了四五天,这期间除了义庄大厅里诡异的响动声,便再也未曾发生任何事。
然而,在这平静地表面下,又隐藏着多少阴谋诡计?
这片刻的安宁后,那些未知的狂风暴雨又会以怎样的形式席卷而来?
不只何敬儒,就连灭度与念生也在担忧着,真凶迟迟不肯再现身。无人被害,自然是好事,但只怕此事不会如此简单就结束。
面对此等情况,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减弱凶手的“实力”。而在本案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自然就是帮凶韩仵作。
只要能找出证据证明韩仵作的嫌疑,将他关进大牢,凶手便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无论做任何事都会受到限制。
谁知,他们还未想出如何逼他就范,韩仵作竟然亲自“送上了门”。
这日,何敬儒刚来到义庄不久,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救命声。
念生与灭度亦是一惊,纷纷站起了身。
“出去看看。”何敬儒首先跑出去,念生紧随其后。
灭度本也想跟出去,却被一旁的容麟儿拉住了衣角,回头见他满脸地惊慌。不禁想到容夏被杀那日,这孩子也是这般神情,知道他是被那声凄惨的“救命声”吓到,灭度终是忍了忍没出去。而是将容麟儿拉进怀里,陪着他静静坐在屋子里。
本以为是凶手出现了,念生与何敬儒正惊异着他的胆大包天,却在看到远远朝这里奔过来的身影,以及他身后那几个举着刀剑追杀过来的汉子时,心中不免隐隐有些失望。
他们对望一眼,皆是满脸的无可奈何。
而就在他们准备出手营救时,韩仵作竟被追过来的一名大汉一掌打飞了起来,重重摔落在他们脚下。
韩仵作吃痛地嚎叫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断地呻吟挣扎着。
“大胆狂徒,竟敢在知府面前出手伤人。”念生顿时大喝一声,翻身飞向那几名大汉,左右开弓,几乎不费片刻工夫便占了上风。
何敬儒倒也不担心那几个人能占什么便宜,于是便弯下身,去扶扔在地上痛苦着的韩仵作。
“起来。”何敬儒说着,抓着韩仵作抬起来的胳膊,拽着用力想要将他扶起来。
岂料,人没扶起来,自己反倒被带着踉跄了几步。就在他即将站稳之际,耳旁顿时传来一道“刺啦”地布匹撕裂声。
何敬儒一惊,转头看去,就见韩仵作的衣袖已然被他扯断,而他整个人瞬间又摔回了地面。
这一次,哀痛声真可谓是惊天动地,响彻苍穹。
“怎么了?”念生刚解决完那帮人回来,就看到何敬儒满脸愕然地愣在原地,而韩仵作四仰朝天地悲呜着。
“这……”听到他的询问声,何敬儒猛地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手中尚留的一截断袖,连忙走过去蹲下身。
“韩仵作,你没事吧?”未免不幸再发生,何敬儒干脆直接扳上他的双肩,让他靠着自己,慢慢同他一起站起来。
韩仵作额头上浸着冷汗,面色青白,却缓慢地摇了摇头,回道:“小、小人无碍。”
“先回义庄再说。”念生开口提醒二人。
在屋子里等焦急地一大一小,听到外面越走越近的脚步声,顿时站起了身,走到屋门口往外看去。
只见念生走在最前方,而他身后则跟着何敬儒与韩仵作,让人意外的是韩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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