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就翻了个身子,再次把头埋在被子里面。
“金子……金子?”
我顿时火了,有一只手不停地在我脸上拍着,可能还觉得不够过瘾,加了只手,使劲着扣着我的人口用力掐了下去。
“啊啊啊!疼啊疼啊啊……”
我反射性就跳了起来,坐在床上§唇上面的火烫烫的,可见下手的力道十分之大。
我抬眼,就看见高于放大的脸←一只脚跪在我的床上,一只手抚着我的下巴∫整个人靠在床背上,两个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我一把将高于推开,高于没有想到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推下床。
他一个没有注意,就从床上翻了下去,我还嫌弃不够,还多给他补了一脚。
“喂金子,你不能这样以德报怨的嘶痛痛痛……”
高于捂着屁股从地上一瘸一拐地爬上来♀个时候我才真正有时间环顾我的身边的环境。
没有什么问题呀,我昨晚就是在这间房间睡着的,门口的背包好好的挂在一旁,连那陶瓷罐都放在我的床头边。
等等,不对!
我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起来∫昨晚明明是抱着陶瓷罐坐着睡觉着,就算是在睡觉的时候没有意识,也不可能自己将陶瓷罐放在床头边,自己掀开被子躺下去睡觉吧?
只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夜起的印象都没有?
我狐疑地盯着床头的陶罐子,高于见我脸色有些奇怪,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摸着我的脸颊骨,不知道在摸些什么。
“你干什么!”
我一把拍掉高于的爪子,高于也没有介意,只是收起了平日嘻嘻哈哈的样子,硬是抓着我的手腕,像是在探我的脉象。
高于很少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摸完我的脉象后,又探了探我的额头∫被高于的这一套动作弄得云里雾里,一把抓住高于的手。
“我有什么问题吗?”
高于顿了一下,然后马上就转换成平日嬉笑的涅。
“我在看你是不是有梦游症呢!”
说谎!我在心里自己说了一声,我从床上起来,拉开了窗帘,窗外有几个骑着自行车的路过,叮叮当当的。
“金子,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呀?”
高于凑到我身旁,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难得睡得很好,可以说是一夜无梦。”
这句话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要知道我这个人本来就有些疑神疑鬼的,尤其是经历过了南山墓园那些事,我每天晚上睡觉总是会无端的夜起几次,撒泡尿也好,喝口水也好,总之是要起来了,才会睡回去。
但是昨晚,我明明是打着十二分的警惕,甚至是抱着陶瓷罐坐着睡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朝醒来的时候,却是整个人埋在被窝里。
中间是发生了些什么吗?还是有人在搞鬼?仔细想想,高于不但怂恿我将张大富的别墅盘下,还提议过来别墅住一晚,在我身上,有什么值得高于在意的东西吗?
我盯着高于,一副“老子就是很怀疑你”的样子。
但是高于却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东西一样,嘴里还在念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金子。”
就在我准备穿上外套出门看看有什么早点可以买来吃的时候,高于搭在楼上的扶手上。
“我们今晚继续住吧。”
我耸了耸肩,没有任何异议。
就这样,我们就维持着这种奇怪的态度,十分平稳的在别墅度过了三天。
为什么说平稳呢?是因为我感觉这种平稳,像是暴风雨即将来进了的平静,平稳的有些诡异罢了。
或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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