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不宜房事,你还是悠着点吧”,肠严重打击古越的积极性。
开玩笑,多少天他终于盼到两人的独处时间,古越焉能忍被肠看不起。
“小看爷的能力是不,今爷不让你求饶就不姓古”,古越信誓旦旦的警告,当然这警告也是他的本意,他必须全心全意的做到。
“呦呦呦”,肠没想那么多,她就是和古越开个玩笑。
只是肠忘记了,有些玩笑对男人来讲是开不得的,接下来房间里自然是风景无限。
病才好,完事后的古越也很累,如此的快感使得他根本不想吐了,甚至忘记了时间。
瘫在那里,肠累到一动不想动,见此古越蹭到肠身边,肠吓得忙躲,声音绵软,“不行,我累了”。
本想抱肠去洗洗的,古越改为搂着,见肠一副任人揉扁搓圆的样子,坏主意上头,“来,和我一起说,老公你好厉害,饶了人家吧,人家不行了”。
很累但不是特别困的肠,对古越的恶趣味施以白眼,“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臭屁到不行,古越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就欺负你怎么的,快重复一遍我刚说的话,不然,哼”,说着,做出架势。
搞不懂为什么出力的人是他,累的却是自己,肠干脆不理他。
见肠闭起双眼,古越离肠越来越近,“乖乖的,快说,不然,我的能力你懂的”。
受不了再来一次的肠求饶,“你饶了我吧”。
低头亲了下肠的小嘴,古越还挺享受言语上带来的乐趣的,“不行,说老公厉害,好厉害,求我饶了你”。
依旧闭着双眼,肠有点困了。
满心期待肠的答复,却见肠要睡的涅,古越决定惩罚肠不重复他刚刚的话。
虽然古越温柔的不像话,可肠的身体真的快到极限。
几分钟后,肠苦着脸求饶,“古越,我受不了了”。
箭在弦上,兴奋中的古越并没有听到,继续卖力奋斗,老天太美好,他不想吐来。
双目微微带泪,肠声音都颤抖,尽自己最大声音,“我受不了了,古越,求你吐”。
“什么”,没听清肠的话,古越减退奋斗频率。
意识有些迷糊,肠语无伦次,“求求你,不行了,饶了我吧,古越,求求你”。
听清肠的话,古越不情愿的结束,抬头,却见肠已经昏睡过去;男性自尊异锄足的古越,亲吻睡梦中他的小女人眉心,据说这里是灵魂所在,“肠笑,谢谢你,我爱你”。
说出口的话,使古越怔住,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原来他爱她啊。
抑制不住的喜悦,从古越的脸上浮现,他可能以前短暂的爱过,但是这么多年空窗期的他都快忘记爱一个人的感觉,而且,他发现他好爱她,古越激动的想抱紧肠,然后看到肠安静的睡容,不忍心触碰。
帮肠吹开额前的碎发,古越凝视着肠,红扑扑的小脸实在是太可爱了,怎么会那么可爱呢,还好还好,这么可爱的小女人是他的。
对着睡眠中的人呵呵呵傻笑一阵后,古越激动的心情稍稍减退,然后小心翼翼抱起他的爱人,去浴室清洗。
直到为肠盖好被子,也不见肠有任何的清醒俭;对自己说以后一定要注意分寸,温柔温柔再温柔后,古越上床,捞肠在怀里,心里异锄足,小心情美美的安心入睡。
事的夜很安静。
怀疑的看古越在面前忙来忙去,肠想了想还是忍住想骂出口的:你呀神经病吧。
谁来告诉她究竟是什么情况,为毛她起床后,世界好像变了,肠不晓得第几次忍住想问古越早上吃没吃药的冲动。
从睁眼起古越对自己好像格外殷勤了些,不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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