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打开了两张纸条,一张是给自己的嘱咐自己连夜赶晚将另一张纸条送上王大山家。而另一张纸条也同样简单,就几个字:“小黑之女在峨眉金顶温良手上!” 宗看了两张纸条,睡意瞬间褪去,快速穿好衣服,不敢耽误,连夜赶晚将纸条送到了三里地外的王大山家。 “这消息可靠?”宗敲开了王大山的家门,王大山将宗迎进了家门,来到大堂屋子里,茶水伺候上。当宗将捉飞鸽传书送回的纸条,交到王大山手上,王大山看后,老泪纵横,悲喜交加,外加激动的握住了宗的手,带着哭腔问道。 “王老爹,这纸条是家父连夜赶晚送回来的,难道会有假吗?家父此时就在峨眉金顶,准备参加今日天亮后的群英会°看这离天亮不剩几个小时,峨眉金顶就要开始群英会了,你赶快想办法啊,万一那些风水大师识透你的外孙女,她就凶多吉少了。”宗抽回手拍了拍王大山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着。 “对对对,你提醒的是∫这把老骨头,赶过去是不可能了,只有让小黑亲自出马了。”宗的那番话,点醒了王大山□大山点着头,连说了三个‘对’,边说边站起了身,走到大堂屋子正中墙壁边上,移开了天地君亲神位,从里面拿了一个瓦罐一样的东西,放在神台上,又折返回到宗所在的桌边,抓起了宗送来的纸条,再次返回神台前,将纸条扔在瓦罐里,拿起神台上的火柴,抽出一根,化亮了伸到瓦罐中的纸条下,点着了纸条。 很快纸条就燃烧尽了,王大山才走到宗身旁,坐到椅子上,满是褶皱的眼眶,盯着神台上的瓦罐。 “你这是做什么?”宗不解的看着王大山所做的这一切,满脸不明真相的问道。 “这是通知小黑的方法!放心吧,天亮之前,小黑会出现在峨眉金顶。大侄子,感谢你大半晚上的还给我们送来这宝贵的消息≯看天就要亮了,大侄子如果不嫌弃,就在寒舍小住到天明吧。”王大山说明了刚才的举动之后,道谢着挽留宗留宿。 “王老爹不用了,我得赶回去,明早要赶怕田耕地呢!”宗谢绝了王大山的好意,站了起身,就要离去。 “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这个人情,我王家欠你们祝家的,日后不管你家有什么事,知会一声,我们王家肝脑涂地,报答今日之恩德。”王大山将宗送到院子大门外,点头哈腰的拍胸堡。 “王老爹说这话就见外了,乡里乡亲,能帮你们也是我们分内之事啊,此事王老爹不用放在心上,小侄告辞!”宗跟王大山客气了几句,便告辞要离去。 “大侄子走好!”王大山冲宗拱了拱手,目送宗离去。 “苍天啊,不是我们王家要作孽,而是坏人负我们王家在先◆小黑有什么过失之处,老朽愿意承爹有报应!”宗走后,王大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漆黑的夜空,泪流满面的边说边跪拜起来。 话说已经隐世数百年的小黑,收到了王大山的传信,心急如焚,连夜赶晚,就往峨眉金顶而去。 待小黑赶到峨眉金顶,天已经朦朦亮,我尿急,起来去了厕所回来,睡眼朦胧中看见道观院子里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服,还披着一个披风,背对着我站着。 “老兄,大半晚上的你不睡觉站在这里干嘛?”不知道我们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走到他的身后,好奇的冲他问道。 “谁不着,起来透透气。”黑衣人转过了身,看向了我,不瘟不火气质非凡的说道。 我这才看清,这是一个俊男,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涅生的那叫一个帅气,完胜潘安啊! “天快亮了,空气是很好,但是寒风凛冽,积雪刺骨啊,还是不宜太早出来,小心感冒啊!”我见黑衣人很友好,也就顺口关心了几句。 “没事,习惯了,比这寒冷也经历过。不知道小兄弟是何门何派?可识得温良大师?”黑衣人冲我摇了摇头,随和的聊了几句,便盯着我大量后问道。 “小弟乃泸沽湖黄天师门下,至于你说的温良大师,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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