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下跪,唐栎便想起了在镇幽谷的屈辱之时,明知道眼前的人比自己厉害得多,也是要自己下跪,几天前才过了九死一生的大劫,今天又怎么会受了这屈辱,但明摆着拒绝也是不好,心想着:这人自称绝世定山公,此处是绝世峰,中间必有蹊跷。话已至此,道:“唐栎家训有言,不明尊者不屈尊,前辈虽然是定山公,但唐栎还是不清楚前辈的身份,到底从何而来,为何来此,身份缘由必先说个明白。”
这下可把白龙兴给难住了。开始时不过是自己随便找个拉风点的称号要摆摆威风,没想到眼前小子不但没有因为两人之间实力的差距而感到害怕,反倒是给自己将了一军←笑了笑,道:“我看得出你轻功很了得,但再厉害的轻功也需要一个点,这个点可以让人着落,再施展轻功,倘若你飞在了没有任何点的地方,像如此高陡壁底下绝对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白龙兴不过是想弧唐栎,唐栎生怕话说过头了,便是引开了话题:“前辈酬在此?这里没水没肉,怎么过?”白龙兴内心真觉得哭笑不得了,自己的面子也拉不下来,道:“好了好了,不汇了,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为是什么会从那边悬崖上掉下来的?”
唐栎楞了一下,他不是笨蛋,他想对方也不是笨蛋,那堆白骨都堆放在悬崖底下了,能得到铁龙山庄如此待遇的还不都是同一类人吗?要是实话实说,恐怕也是不妥,想着想着,反而觉得不对,反问说:“前辈如此问道,难不成您不是从那边摔下来的?”
白龙兴忍不住哈哈笑道:“这话说得很气愤呀,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可呆了十几年了,自从我摔下来以后,经常都会看到有人掉下来,反正都是一死,倒是你,居然睡了几天,没死去,还生龙活虎地跑了上来,跟我谈笑风生的。”
唐栎也是尴尬,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忽然想到自我介绍了:“晚辈唐栎,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姓唐?木字旁辈,倘若现在的皇上还是十五年前的皇上,那你就是皇子,我说得对不?”白龙兴紧接着唐栎的余音,他可是十五年前杰出的年轻一辈,这说法不仅仅是单论武功而言,还有各方面的见识,不过是些许消息,白龙兴还是能记得一清二楚。
唐栎听了,也是不免心惊,一是听出对方在此呆了十五年,而是自己的身份一下被看穿了,三是十五年过去,对方还留在这片地方,难不成是出不去了吗?
白龙兴看懂了唐栎的表情,又是哈哈大笑:“你是怕自己出不去了吗?要真的想出去,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我习惯了餐风饮露,武功还未能突破到顶层,暂且不离开罢了。”唐栎点了点头,心里是佩服他的,毕竟能忍受十几年的寂寞,不知道是因为当年坠崖的挫折一直影响到现在,还是他真的另有目的,纯粹想把武功突破到顶层而已,无论怎么说,唐栎都自知自己是做不到的。
只不过对此仍怀有好奇,唐栎自是不便多问,于是把话题又转移到自己身上:“听前辈一言,似是知道离开这里的路径,晚辈尚有要事在身,多片刻也不好逗留,望前辈体谅,给唐栎指明方向。”
白龙兴指着很远处的云雾之中,一眼望去,绝世峰上并么有任何道路可以通往那边,而唐栎也看不到云雾深处有什么,他一脸没地看着白龙兴』见白龙兴忽然笑道:“那边是山庄历代掌门长老的祠堂,只有长老级别的人物才能知道怎么走,我当年只有十五岁,身份低微,进不去,那年是我外公……”
话说到这里,白龙兴就没法说下去了,唐栎听得懂,明白失去一个最亲密的人是如何滋味,但他也拥有现在,懂得看向未来,如果一直要沉浸于失去的记忆当中,哪怕武功再高,境界再高,却是无法看得见自己珍惜的或珍惜自己的人,事的日子又是何其悲哀。
唐栎不晓得白龙兴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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