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黑对白、男对女,这些桌游可以说是这种二元对立思维的最好体现之一≮游戏中,游戏的背景已经包含了道德判断,比如邪恶的狼人和善良的村民、暴力的黑手党(即杀人游戏的英文名“”)还有臭名昭著的县勒◎此,游戏的起点就是不同身份之间泾渭分明的阵营,通城好人和坏人二元划分。好人人数多,坏人信息多,坏人通过更多的信息来说服好人从而达成对自己有利的目标※有游戏的叙事结构说到底都是一个坏人首先伤害好人,然后多数好人试图通过民主的方式——投票——来程序正当地消灭异己的故事。
把游戏当成现实的镜像显然是不现实的,但是把它当做对现实的讽刺和警告却未尝不发人深省≮游戏中,我们发现了不同利益群体的对立和冲突是作为游戏社会的运行基础存在的;然而由于游戏中明确的道德倾向,少数人对多数人利益的伤害是坏的,而通过符合多数人利益的政策或者消灭一小撮少数人是好的。但是跳出游戏内的好坏,我们会发现狼人的胜利和法西斯的胜利同样也是符合游戏规则的可能结局,他们和村民、自由主义者其实处于平等的游戏地位。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当初在二战中胜利的是法西斯,那么今天我们玩的游戏可能就会被叫做“谁是自由主义者”了。
有趣的是,在游戏的平衡中,少数的“坏人”却掌握更多“真理”(因为他们知道更多信息),而好人却常瞅为闭眼而陷入无知』个关于“谁是县勒”的段子这么打趣到:“这是因为自由主义者总是盲目的。”
人人都在表扬这部片,但只有我知道好在哪
毒舌电影
《十二宫》开始,大卫·芬奇慢慢树立起的个人风格,在我看来,好比武侠小说中的“化骨绵掌”——
被化骨绵掌击中的人开始浑然不觉,但两个时辰后掌力发作,全身骨骼会奇软如绵,处处寸断。
大卫·芬奇的电影就是有这样的后劲。
比如《消失的爱人》,舅不得不再次感叹:“大卫·芬奇是导演中的导演”。
当代导演中很少有人能掌握强大的整体协调感和控制力,而芬奇几乎没有短板。
《消失的爱人》没有什么华丽刺激的场面,却拥有大量不动声色的叙事处理,而且进程很快,会让观众有“看不过来”的感觉。
比如这个场面,丈夫第一眼发现自己妻子失踪了。场景看上去平平无奇,里面的细节却非常丰富。
比如,你会把碎掉的钵和壁炉架上的照片联系到一起,推理实际发生过什么。
又通过导演铺垫的情节一步步深入,产生解谜的快感。
大卫·芬奇的电影,一向看得起观众的智商。
一些关键细节,导演也会给出提示。
比如这个厨柜上的血迹,专门给出了一个大特写,还用最醒目的黄色便签贴进行强调。
顺便说一句,《十二宫》(2007年)以来,大卫·芬奇最喜欢使用黄色元素帮助叙事♀个色调可以参与到场景、叙事甚至是人物塑造中。
举个简单的例子,《十二宫》里面的黄色出租车凶杀段落。
出租车里凶案正在发生,然后芬奇的镜头从出租车慢慢向外拉出,凶手在现场的动静、神经兮兮的配乐和居民报警的声音交杂在了一起。
正常的时间在这里被混合了,再加上缓缓后撤的镜头,让这辆黄色出租车深深陷入了四周不断扩散的黑暗中。
导演处理这段视听语言的节奏,构成了一种逼格非常高的犯罪现场感和诡异感,甚至有种奇特的诗意。犯罪片拍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是非钞有范。
在适当的时机用适当的手法挑逗观众、刺激想象,正是优秀的悬疑电影必备优点。
《消失的爱人》在大部分时间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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