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就变了,变得让他无法适应,“我父亲是阎罗门掌门,我母亲是冥域圣境的公主,我的外公是冥王,那么我……”
月华仙姑柔声安慰他:“是的,你天生就不是凡人°是为人间大道而生的。”
“但我真的只想做个普通的人,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过平凡的生活。”张不凡摇摇头,似乎有点痛苦,他下意识的转头望向马凤凰,忽然又意识到刚才那种想法实在太过叶,因为马凤凰和他一样,都已经无法做个普通人。
月华仙姑身为过来人,真的不愿看到她们俩其中任何一个人,因为一个执念而悔恨终生,因此仍旧语气深长的为他们做思想工作:“孩子,我说过,造化弄人,有些事,身不由己。不管你的父亲、母亲,或者其他亲人身份有多不一般,但在这个世界,你只能靠自己。”
“凤凰也一样,也一直要靠自己。”
“但现在,我想说的是,你们俩除了靠自己,还要靠彼此,你们需要相互依靠,才能度过目前所面对的劫难。”
说到这里,月华仙姑忽然望着张不凡身边的寒铁剑道:“其实这把剑的绞马二爷一直保存着,这也是当初你父亲和他之间的一个约定……”
马凤凰却在此时突然对着月华仙姑摇摇头恳求她不要再说下去。
月华仙姑叹了口气,果真什么都不说了。
张不凡不禁有些纳闷,那到底是一个什么约定?为什么马凤凰不想让自己知道?但此刻他也不好意思追究,只得暗暗把这个疑问埋在了心里。
而月华仙姑刚才说的对,劫难即将到来,她们俩必须联起手来,共同应对,所以实在不应该再有什么隐瞒,除非是私事。
马凤凰虽然有意避开了刚才的那个话题,但仍当着月华仙姑的面对张不凡道:“带上你的剑,我帮你取绞!”
月华仙姑安然的点了点头,道了声:“去吧,分开久了终归要在一起的。”
张不凡仔细的品味着月华仙姑的那句话,跟着马凤凰来到了马二爷在一楼的房间。
马二爷今天仍然很安静,他躺在床上两眼呆滞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那把绞就在他的枕头下,被他每天擦得透着亮№凤凰当然知道,这绞可是他的至宝,哪怕他都不懂得吃喝拉撒,但他却知道守护着这把绞不让任何人碰。
马凤凰将马二爷从床上扶起来,然后迅速的抽出绞,并随手丢给了张不凡。
“锵!”张不凡手中寒光一闪,已经将寒铁酵入绞,紧接着他感觉到那绞上绽放出一道道寒光,令人心生寒意。
马二爷突然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似得,一骨碌坐起来,两眼直视着寒铁剑,嘴里喊着:“剑、剑……”
眼看着马二爷挣扎着就要往床下扑,马凤凰怕拦不住他,只得冷不防的在他脖子上点了一下,顷刻间便瘫软在床,“帮我把我爸背到楼上。”
知道马凤凰回过头来打量着他,张不凡才知道她那句话是对他说的,他当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何在,但仍然走过去,将马二爷背在身上。
马凤凰让张不凡背着马二爷径直来到了密室,并让他把马二爷放在月华仙姑的面前的地铺上。
接下来,马凤凰从神坛上取下一个黑坛子,从坛中拘出了老鬼煞的阴魂,然后用一张醒鬼符拍醒了它,厉声道:“老鬼,那老魔将马二爷的天魂关在何处?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立即让你魂飞魄散!”
张不凡吓了一愣,他好像还从来没见过马凤凰突然间说话这么大声呢。
老鬼煞的阴魂也被吓得一哆嗦,但它很快就认清了地上躺着的人,不料它却哈哈大笑起来:“马老二的天魂被万鬼老祖亲自收拿,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还阳喽,哈哈哈,识相的赶紧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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