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是豪气干云,可是格式却诗不诗词不词的没什么高度〉白了就是一句大白话而已。比之之前的两首诗词简直差之太多了。”
刘睿翻个白眼一脸嫌恶的看着方平,道:“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不知道我现在正在春风得意吗?”
“想要被溜须拍马你找错人了,老夫更关心的是刚才的问题。”
“你烦不烦啊?从你认识我的时候开始,你就在不停的问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一百次了吗?”
“那你能不能在一百零一次的时候跟我说句真话?”
“我每句都是肺腑之言。”刘睿讥笑着对方平说道。
方平气的怒吼一声转身走了。
刚打发走了方平,南宫苑就又苦着一张脸来了。
“好好的一个大帅哥非要苦着脸干嘛?跟死了媳妇似的。给谁看?”
“死了媳妇我都不会这么沮丧,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畜牲。”
听到刘钼么一声指责,南宫苑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前一步揪住刘睿的领口咆哮道:“要论畜牲我比你还畜牲吗?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你把自己的一世声名都毁了?”
刘铎一撅,做了个隔空的亲嘴,贱兮兮的道:“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呕…”
“哎哎,不至于,还没亲到呢你就吐啦?那我要不要再亲你一下?”
刚凸呕吐的南宫苑又一次狂呕起来。
“讲真的,这次你都发现了什么?”刘睿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南宫苑也凸了呕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你顾虑的没错,那个李宗炎确实目的不纯,可以肯定,他此次前来绝非是来参加论宝大会的,而是另有目的。”
“噢?何以见得?”
“他假托财迷护住钵酒瓶之名退出十里帷帐,直接奔向了自己的骏马,并朝黑虎寨方向而去了。”
“呵,他这一手倒是和你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不过你离场是为了在幕后管控现场,他却是另有所图。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你就没拦住他吗?”
“我拦了呀。”
“那人呢?”
“走了呀。”
“………”
“不过他绝对走不远。”
“为什么?”
“因为我给他们的坐骑都喂了巴豆。”
“贱人………”
南宫苑就是一个贱人,越跟他接触,刘睿就越这么觉的。
本来看他的长相,就给人一种很老实很君子的那一种类型。可事实却是,这家伙君子面孔的背后却是一颗乌溪麻黑的心肝,和厚度堪比城墙的脸皮。
心黑皮厚是一个政治家应有的基本技能,所以刘睿很自然的将一些心机含量很高的事情委托给他去做。
比方说这次大会的幕后指挥,朱吾是明年上的指挥,可是凭他现在的能力还是不能完美的掌控这样一场盛宴的。
搂着南宫苑的肩膀,热情的邀请他去吃一顿煮羊肉。还是刘钤己亲自下厨。
南宫苑有这个资格,毕竟他为了双方共同的利益,将自己的名声都彻底断送了,以后一个小家子气,财迷的名声他是逃不掉了。
士子爱名,甚过爱命∠宫苑可以这么付出是因为有比个人名声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而李宗炎呢?他有什么事是比他的名声还要重要的呢?不行,一定得查清楚。
第二天天一亮刘睿就伸着懒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睡了一天一夜,把失去的所有精神都养了回来,看着天边的朝阳,听着澎湃的海浪,刘睿觉的浑身都舒爽。
“该走的都走了吗?”接过朱吾递过来的湿毛巾,刘铈口问道。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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