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沈溆不明白秦轩突然的举动是为什么,疑惑的问道。 “我瞧你念书都要念疯魔了,再不带你出去走走,怕你还未等到秋试就先倒下。”秦轩没好气道,看见忧心沈溆又不敢打扰,站在外头看情况的沈氏,又对他说了一句:“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何如此消沉,可你不是一贯孝顺?又岂能让伯母登?” 沈溆消沉许久,竟忘了沈氏原也是会为他的的,听见秦轩的话,一时间有些羞赧。 他走到沈氏面前,愧疚道:“娘,是儿子不孝,让您登了。” 沈氏连忙道:“好了好了,阿溆你同小轩出去走走吧★试没什么要紧的,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亲不求你有多富贵,只盼着你平平安安的,啊。” 沈氏想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沈溆的脑袋,却发现沈溆不是从前的孩子了,不觉有些赧然。 沈溆见状,连忙半蹲着,让沈氏能够摸到他的脑袋◎氏笑了笑,对沈溆同秦轩道:“好了,你们出去走走吧,别太晚回来 轩啊,回来之后来伯母这里用饭。” 秦轩应了,拉着沈溆就往外走,沈溆知道好友的性子,无奈的问道:“咱们去哪儿?” “踏春游景,如 “既如此,去东郊岂不妙?”沈溆笑道:“几年未去了,也不知是否还是当年的景色......” 秦轩一拍手,当即定下:“就去东郊!” 东郊是榆林最美的地界,无论是文人墨客饮酒作诗也好,公子小姐们附庸风雅也罢,总是绕不过东郊去的。 秦轩同沈溆从前也喜欢来这儿赏景,离家几年未曾去过,着实有些怀念:“几年未见,这儿倒是一点儿都没变。” “是啊,”沈溆望着于天上高飞的纸鸢,心中登时生出万千感慨:“出门几年,也曾见过许多风光,却始终不及记忆中的东郊,这般的叫人难以忘怀。” 两人边走边说,看看游人,看看美景,倒也不觉无趣。 “秦轩!你也敢出门了!”一道娇喝声传来,吓得秦轩立时回头。 “袁泱泱,你怎么来了?”秦轩见到来人,没好气道。 沈溆是听过袁泱泱泼辣的名声的,也知道这袁小姐是秦轩的未婚妻,同袁泱泱行了一礼之后,便要告辞。 他虽不善言辞,却也看得明白旁人的脸色,这袁小姐摆明了就是来寻秦轩的,他自然不好留下来碍事。 秦轩见他要走,忙唤道:“阿溆你……” 沈溆见他一脸苦色,难得促狭的笑了笑,说:“我就不在这儿碍你们的眼了,阿轩你和袁小姐好好说话吧。” 说罢,沈溆便自顾自的走了,将秦轩和袁泱泱一并抛在脑后。 东郊以杏花林闻名,沈溆饮了望如云海堆在枝头似的那一片粉白,还有那树下一片黑压压的人影,果断换了一个方向。 他才不要被挤死。 他循着流水漫无目的地向东行,路上偶有几个下学的孩子趁着风放起了纸鸢,一边跑一边嚷嚷着,在比谁的纸鸢飞得最高。 沈溆不由笑了笑,有些沉郁的心情也略略亮堂了起来。 他随意一瞥,却瞧见从前从未注意过的一个小小的花圃来。 他有些疑惑,这儿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花圃来?回头一看却发现那片杏花林已然瞧不太分明。 这已经不算东郊的地界了,难怪从前未曾见过,沈溆心想。 那是用简陋的栅栏围起来的一小块地方,里头有一间小小的木屋,也不知究竟经历过多少风雨的摧残,看起来很是简陋。 沈溆走近些看了看,却发现这个花圃里头种着的竟全都是芍药←心中一动,情不自禁的推开了那原就很简陋的木栅栏,迈步走进了花丛中去。 乱红一片,或深或浅,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却有一种生机盎然的美。 他突然想起了苍山,突然想起了那道立于花丛中的娉婷身影。 正惆怅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父窣窣的声响,随之便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何故在此?” 沈溆听到这声音,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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