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记住,上了堂,一口咬定金乐杀死了那个****徐袅袅!作完证,回来接着开你的秦淮楼,发你的嫖客财;要是错一个字儿……嘿嘿!不要这秦淮楼你开不成,不定哪天你这腔子上顶着的就不是这个徐娘半老的脑袋啦……”
老鸨子晃了晃脖子,摸了摸脑袋,倒吸一口凉气……
老鸨子的目光从汤不二的脸上缓缓移开……
汤不二得意地、不可一世地撇着大嘴冷笑着……
汤知府也悄悄松了口气,将两手的冷汗在官袍上悄悄抹了抹。
铃铃公主与金氏姐妹的目光却凝重登起来。
老鸨子将目光缓缓转移到金乐的脸上……铃铃公主的声音又似雷声般在她耳边轰然响起:“鄂翠花!这证人若指证错了人,那就等同于犯了杀人的重罪一样——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铃铃公主的声音连绵不绝越来越响……
老鸨子脸上沁出冷汗,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着,心里却飞快地打着九九……嗯哪,汤知府心黑手辣,铃铃公主更是皇上的亲妹子……我,我可是哪边儿都得罪不起,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哪……哎,有了!任你知府心黑手辣,任你公主身贵权大,也奈何不了老娘这一招儿——哼,饶你们个个精似鬼,也让你们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老鸨子突然五官扭曲,口吐白沫,双手捂着脑袋,满脸痛苦地大叫一声,双眼一翻,一跳三尺,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舌头伸出,昏过去了……
大厅里一片喧嚣与骚动……
汤知府将惊堂木一阵乱拍:“肃静!肃静!她可能受了点儿刺激,或者见到公主殿下太激动,要不就是犯了羊羔疯……甭管她!一会儿她自会醒过来的。娇娇!柔柔!”
“民女在。”
“你们俩!这里跪着的两个人——哪个是杀死徐袅袅的凶手?!”
“我不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
汤知府很生气,又要举惊堂木,但只是摸了摸。
“只要你们出谁是杀死徐袅袅的凶手,立刻放你们回去,还可以抬着你们的老板娘一起回去。”
“大老爷,我要上厕所……我,我憋不住了……”
“我也要上厕所,大老爷,我……我尿裤子了……”
娇娇、柔柔身下,又有两泡尿水湿了大堂。
汤知府怒道:“不?上大刑!”
娇娇、柔柔吓得尖叫一声,一横一竖倒在老鸨子身边,昏过去了……
汤知府看着铃铃公主,为难地一摊双手:“启禀公主殿下,所有证人都昏过去了,您看这案子怎么审?”
铃铃公主看着礼、户二部大臣:“二位大人,怎么办?”
两位大人沉吟着:“这个……”
金喜道:“启禀公主,还有一位当时在场的证人!”
铃铃公主大喜:“还有证人?快传他来大堂作证!”
金喜对黄土高坡点了点头:“二哥,带他进来!”
黄土高坡出去,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押进大堂:“上去!让知府大人看看你是谁?”
那人走上前去,缓缓掀开脸上的面具……
索府。
索伦端着他那只镶金嵌银点缀着珍珠玛瑙红宝石的水烟袋,踱进后花园。
后花园绿草如茵,已经变成了练武场。
江湖豪客们正在那里龙腾虎跃,拳来脚往,刀光桨……
耍猴人师徒正在练猴拳,喂招接招,凶狠滑稽……
两只猴子也上窜下跳,异乘奋……
巩啸天看见索伦,便走过来,低声问道:“爵爷,什么时候行事?那狗皇帝最近有什么动静?”
“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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