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不必焦虑。老夫心中有数。”
“狗皇帝必须死!爵爷不要没完没了地拖延——发昏他也当不了死!如果爵爷有所不便,我们不妨自由行事,也省得爵爷邓干系……”
“巩大侠,你道老夫怕担干系吗?吾儿大仇不报,老夫日夜难安!何况他不但不让我为我儿报仇,他还……还给那个死乡巴佬升官让他当了九门提督!你,他往我伤口上一把把地撒盐,我岂能不投桃报李!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不仁,就休怪老夫不义!”
“老索你桃呀李呀的啰嗦了半天,我可是越听越糊涂……一句话,你是干?还是不干?”
索伦犀利的目光从浓眉下直刺巩啸天:“大侠什么哪?干与不干——我们还有选择吗?”
四目相视,火星四溅!
承德府。大堂。
魏雨缪缓缓揭开面具,然后跪下磕头道:“学生魏雨缪,叩见公主殿下!叩见礼部、户部二位大人!叩见九门提督大人知府大人!”
汤知府死死盯着魏雨缪,冷冷问道:“魏雨缪?你为什么还在承德?!”
魏雨缪苦笑道:“启禀大人,学生是听了大人的话,想回苏州,但却被这二位美人儿将学生捉了回来,扣押至今,留作证人!”
汤知府冷笑一声:“魏雨缪!你既是证人——那我问你,你身为举人,来承德赶考,为什么不守读书人本分,却竟然去青楼那等地方寻欢作乐,而且还教唆金乐同去买笑****以致醸此大祸!”
金乐鸣冤道:“我没有!我没有买笑*******汤知府不理金乐,却仍冲着魏雨缪森然问道:“触犯此条不但要取消前程学位,你知道大清律法对这条还要怎样定罪吗?”
魏雨缪一惊,吓得脸色惨白:“学生不知‰大人明示。”
汤知府微微一笑:“很简单,一个字——斩!”
魏雨缪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铃铃公主问礼部大臣:“曹大人,大清是有这条律法吗?”
“回公主殿下,大清律法确有此条,而且如果教唆同学同去***罪加一等!”
“罪加一等?怎么加法?”
“公主殿下面前,老臣难以启齿。”
“这就怪了。大清律法都订了,怎么在我面前还难以启齿?难道我大清还有难以启齿的律法吗?”
“这个……”
“快!”
“嗻!”礼部大臣双目下视,面无表情,如老和尚念经般道:“如引领纯真无邪之同窗逛青楼之,教唆同学调戏女子乎,则先割去其男性生殖器者,再斩其头颈也。回答完毕。”
大堂一片沉寂。
金欢好奇地问道:“生殖器?那是什么独门暗器?公主殿下?”
铃铃公主脸色绯红,一指礼部大臣:“你自去问他。”
金喜粉面含羞,瞪了一眼金欢,赶忙又附在赛飞燕的耳边嘀咕一句。
赛飞燕密语传音斥道:“欢你快别胡闹了!你姐原话!”
金欢委屈地:“我不明白,问问怎么啦?大人,我还是不明白……”
礼部大臣垂首微笑,装聋作哑,无喜无嗔。
金喜显得很生气,立刻又跟赛飞燕了句什么……
赛飞燕密语传音:“你姐让你闭嘴!立刻!马上!”
金欢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堂上情形滑稽可笑乱成一团……公主、大臣、提督、知府、衙役、证人、嫌犯……坐着的、站着的、跪着的……害怕、的、尴尬、羞涩、嘲弄、开心、忍俊不禁、没事儿偷着乐……表情各不相同,但却丰富生动……
娇娇、柔柔躺在地上偷着乐……
老鸨子也在偷着乐,偶尔睁开一条缝儿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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