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夏老板笑道:“这子,总这么神神叨叨的……”
两口子疑惑地往院门口张望着……
武烈河大坝工程现场,工地上一片热闹的劳动景象……
抬石头的号子声,石匠们叮叮当当的凿石声,工们拌沙灰的吆喝声……
石匠们每凿好一块石头,运石头的就抬起来运到正在垒着的大坝旁,垒坝的石匠师傅就指挥着把石头放在合适的地方,工们用大铁锹铲起沙灰,给大工们送上去,大工们再用瓦刀将沙灰抹平……
阳光浓烈,锤子与石头迸着火星,匠人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发达的肌肉与黝黑的脊梁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吁——!”狗剩把大车赶进院来,掀起车棚帘儿,主子妈与二姑下了车。
“主子妈!你可想死我啦——”杏儿尖叫着扑过去,一把抱住主子妈,又是哭又是笑,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主子妈不由地眼圈儿也红了。
二姑眼睛也湿了:“瞧你们娘儿俩,这不又团聚了嘛,还哭天抹泪的……”
主子妈轻轻摸着杏儿的头:“别哭啦,孩子,咱娘儿俩这不是又在一起了嘛……”
夏老板也很激动,却不知些什么,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快进屋,快进屋……”
一行人走进客厅。
杏儿吩咐夏老板:“快去弄一桌子好菜,庆嘴祝!二姑——”
二姑假意嗔道:“刚看见二姑啊?这可真是谁的崽恋谁的娘——看出来了吧?一层肚皮一层天哟……”
杏儿撒娇道:“二姑——”
二姑呵呵笑了起来:“傻丫头,二姑跟你着玩儿呢,二姑没挑你的眼,你要是跟你妈不亲,那不成了狼崽子啦?哎哟,都望着点儿啊,别让客人回来撞见主子妈……”
“放心吧,他们晚上才回来哪∫这就给你们弄饭去!”夏老板完,一跛一跛地走向厨房。
杏儿愁道:“这些客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走,我们一家儿好在一起过日子……”
狗驶撇大嘴儿:“嘁,这还不容易?把他们撵走不就得了!”
主子妈摇了摇头:“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厉害得很……”
狗剩不以为然:“怎么个厉害法儿?三头六臂?头上长角?脚踏风火轮?嘴里有獠牙?”
二姑训斥道:“别瞎!杏儿,告诉狗授你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杏儿如数家珍一一道来:“一个是今年的武状元,一个是今年的状元,一个是九门提督大人,一个是承德府的知府大老爷,个个武功高强,人人窜房越脊……”
狗剩倒吸一口凉气儿:“哎哟妈呀!都是厉害角色,哪个也惹不起……”
杏儿叹了口气:“而且,除了那个师爷,个个都是好人,出手又大方,房租都提前预交了……”
主子妈安慰杏儿道:“等他们走了我不就回来啦,他们也不能在这儿住一辈子吧?不着急,我在二姑家住着挺好的,我们老姐儿俩还有个伴儿,话也投缘儿……今儿回来看看你,我还是回二姑家去住,杏儿你甭惦念我,狗剩对我好着哪……”
“狗手弟,谢谢你!”
“表嫂你外道了不是?都是实在亲戚,没的!你放心,俺堡孝顺你娘跟俺娘一样!”
夏老板在厨房那边叫:“杏儿,快过来帮我打下手,我这儿忙不过来啦……”
“哎,来啦——”杏儿答应一声,给主子妈、二姑和狗剩都斟上茶,“你们喝茶,我过去帮忙做饭去。”完一阵风儿似的跑了出去。
二姑望着她的背影儿夸奖道:“杏儿这孩子就是心眼儿好,待人这个亲热劲儿,那真是比亲闺女还亲……”
主子妈谦虚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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