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泰吉尔都死了!我们现在的处境比之前已经好太多了!你知道佛利虽然脾气不好,但他和其他人不同,从来没打过我!他从小就在北风堡,先后为领主大人及他的父亲和祖父打铁效力,甚至在二十年前的大战之前,还为国王洛萨服务过≯下他是洛兰特大人的铁匠,你知道他怎么说?剑就是剑,盔就是盔,再好的钢放进火里都会融化!这些东西,不管你走到哪都不会变°觉得我们比钢还硬吗?总而言之,在这能学到好多东西,我要留下来。”
“佛利又没人要抓他!”托琳儿气的满脸通红;“你在这,迟早会被太后抓到的!”
“血骑们要抓的很可能不是我。”
“才怪!就是你,你心里明明知道——你一定也是皇亲贵族。”
“我现在只是个铁匠学徒,有朝一日说不定能成为武器大师。。』要我别干逃跑的蠢事,然后为此失去双脚甚至丢掉小命的话。”她背过身去,举起了一柄小锤子,开始敲打。
托琳儿无助地握手成拳。“下次你做头盔,把羊角改成驴耳朵!”小灰鼠忍不住要揍她了,“就算我揍她,这笨蛋也不会有感觉!好啊,等帝国大军攻进这里,发现她是谁,一刀砍下这驴脑袋,她就会后悔不听我的话了。”
若瑟一想到湖畔镇,就会想起那一路的长途跋涉,想起石牢,想起猪毛笔,想起那个被钉铁锤砸扁脸的小女孩,想起被打掉牙齿的老笨蛋,想起“自由的狗腿”,想起安特,杰克,泽尔,还有下落不明的“小灰鼠”!
“阿莉!你快回去吧!别给人发现了!”她说道。
托琳儿咬紧嘴唇,无言以对,只好离开!她只想寻找自己的勇气,“赫尔加给过我勇气,他让我成为赤岩堡的鬼魂,而不只是老鼠。”
阿塔利死后,她一直在躲避那个神秘的佣兵(赫尔加)。
“基克的死还说得过去,谁都可以把人从城墙上推下来,但阿塔利死的时候,那条从不吃人肉的黑猎狗竟然吃起了他的尸体——从前,它撕下仆人的皮肉就会马上吐掉,而赫尔加竟然能让那畜牲直接吃下去,想必一定用了什么诅咒或是黑魔法。”托琳儿越想越怕,“他(赫尔加)一定干很多可怕的事,如果他是巫师,那秃头和哑巴就是他从地狱里召唤来的恶魔,他们根本不像人!”
赫尔加还欠西佛瑞一条命≮老奶妈的故事里,地狱的魔神会让人们许愿,而许到第三个愿望时,就要特别小心,因为那是最后一个愿望。
托琳儿每晚复诵仇人姓名的时候,都不忘提醒自己,“基克和阿塔利都不太重要,第三条命一定得有价值。”
她边跑边想,开始怀疑自己犹豫不决的真正原因“只用一句耳语就能致人死地,取其性命!我根本无需再害怕任何人。。。可一旦用掉最后一个名额,我又要从鬼魂变回老鼠了。”
“红脸阿雅”已经醒来,她不敢回去睡觉,可又不知该躲哪儿,于是去了四座塔楼后的——紫衫林↓喜欢树叶散出的强烈刺激的味道,喜欢青草和泥土挤进趾缝的感觉,喜欢风吹树叶的声响』条蜿蜒的小溪缓缓流过林间』棵树木倒落下来,下面有个小坑。
在腐木和扭曲的碎枝下,她找到自己的剑——一根断枝!
只要有空,她就会偷偷溜过来练习西佛瑞所传授的锦↓光着脚在落叶间移动,劈下枝条,击落树叶,甚至爬到树上,在枝干间跳跃飞舞。
她光着脚攀住树枝,来回转步,随着平衡感逐渐建立,摇晃不稳的情况日益减少☆好的练习时间是深夜——没有人打扰她。
托琳儿爬上树,高高地站在紫色的树叶丛中,她拔出“剑”来,顷刻间将哈顿、勇士团、铁锭军团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抛在了脑后,沉醉于脚踩粗糙的木枝和在空中挥舞“长剑”的快感中。
分叉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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