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汤!”
哑巴一边嘶声怪叫,一边从铁叉上撕下一只烤得半焦的野鸡,用尖牙一口咬下,蜂蜜从指间滴落。
大厨吓得退后了几步。“快把该死的汤拿走!如果牛角怨东怪西,你们自己跟他解释。”
哑巴意犹未尽地舔舔指间的油脂和蜂蜜!
赫尔加戴上一副厚皮手套,将另一副交给托琳儿,“小灰鼠快来帮忙。”
羊肉汤煮得滚烫,锅子又重,托琳儿和赫尔加两人,倾尽全力才抬起一个,秃头一人搬一锅,哑巴则提了两个,他的手被锅柄烫到,嘴里痛苦嘶叫,手却没有半分松动。
他们将锅子搬出厨房,穿过庭院〗个长枪卫士在谋士塔门前站岗。
“什么东西?”其中一个询问秃头。
“一锅滚烫的毒药,想不想喝两口?”
赫尔加露出迷人的微笑,“哈顿大人让我们给俘虏送吃的。”
“没人提起过啊。。。”
托琳儿立刻打断他。“这是给俘虏的,又不是给你。”
第二个长枪卫士挥手示意。“拿下去吧。”
门内是一条蜿蜒的石梯,向下直通地牢。
四人中秃头引路,赫尔加和托琳儿断后。
“小姐躲远点,”他告诉她。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狭长的地窖,阴暗潮湿,没有窗户。近处,几支火炬在支架上燃烧,一群哈顿手下的强盗围坐在一张烂木桌旁互相吹嘘,沉重的铁栅栏横跨在他们和挤在黑暗中的俘虏之间。
四人刚进来,羊肉汤的味道便将一大半的俘虏吸引到了栅栏前。
托琳儿数了数,一共十七个强盗←们也闻到了羊肉汤的香味。
牢狱的队长朝秃头问道,“锅里是什么?”
“你的老二和蛋蛋,味道怎么样?”
有三个强盗原本在踱步,另外四个站在栅栏旁,还有一群靠墙坐在地板上,四口大锅,将他们通通吸引到了桌边。
“妈的,总算吃饭了。”
“里面有洋葱吗?”
“白面包呢?只有汤?”
“见鬼,我们需要碗,杯子,勺子——”
“不,不,不,你们什么都不需要。”秃头忽然用力举起滚烫的汤锅,浇向他们的脸上。
“小姐,躲远些!”
秃头像扔盘子一样飞出锅子,锅子旋转着穿过牢房,汤汁如雨洒落。
牢狱队长刚要起身,却被回旋的锅子砸中太阳穴,像落叶一般倒地,一动不动。
其余的强盗有的痛苦惨叫,有的乞求饶命,有的偷偷溜走。
托琳儿贴紧墙壁,只见秃头拾起一把短剑,开始疯狂地割人喉咙,哑巴则用一双惨白巨手抓住狱卒的后脑和下巴,不停地扭断他们的脖子。
只有一个强盗来得及拔剑,赫尔加舞蹈般地闪过他的挥砍,接着优雅地抽出自己的剑,最后一剑穿心,毙其性命。
谷地佣兵提竭到托琳儿面前,较流淌着心脏的热血,他用她的衣服前襟把血擦净。
“小姐应该染血♀都是她的手笔。”
牢房钥匙挂在最内侧墙壁的钢钩上。
秃头将它取下,打开牢门∽先出门的是那个外衣上有“黑色双翼”纹章的军官:“干得好,”他道,“我是铁锭军团总军团——葛列!”
“大人!”赫尔加向他鞠躬。
一获自由,俘虏们立即夺下强盗们手中的武器,提在手中,冲上楼梯,后面的人空着手蜂拥跟随。
他们行动迅捷,一言不发,当初卡赫赶他们进城门时所受的伤,全都不治而愈。
“汤的办法真是不错!”葛列说,“我倒没想到,这是卡赫大人的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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