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鬼夫人的声音衰弱下去,凌影之四人也都没有说话,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自己想说的←们想安慰鬼夫人和老者,但是准备好的话从肚中涌向喉咙,也只是嘴唇颤了颤,却不曾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们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鬼夫人和老者在面对族人的微笑时,他们心中的那种想要诉说却无从诉说的痛苦,如果这种痛苦是皮肉之苦也就罢了,但它却是用滚热的铜水浇灌在自己内心的那种痛。
这种痛,挥之不去,即便挥去了,也会留下烙印。
唯有在每一个孤单的夜里,伸出自己的双手放在胸口之上,将自己的那颗布满荆棘的心掏出放在手上,向它轻轻吹气,它才会安静下来。
当一个人的心彻底碎了的时候,那她可以做什么,更何况这种心碎的感觉持续了上千年之久,上千年啊,诺大的村庄中,只有他们二人默默承认着这一切,而对于他们的族人而言,这又意味着什么?
正如老者所言那般,他们的族人知道自己不会老,不会死去,以为这是上天给予他们的恩赐,以为是神灵在为他们祈祷〉际上呢,他们不过是一群被困住自由的可怜人罢了』千年的时间,三十几万个日夜,他们都浑然不知的过着重复的生活,他们或许不知自己的情况,依然开心的过着,但是鬼夫人和老者呢?
他们二人却一直都在目睹着这一切,于他们而言,这是否无异于自杀般的折磨!
“唉~”
四人心中皆是一叹,看着鬼夫人和老者,他们心中迸出了些许同情。
许久,凌影之才缓缓道:“怪不得我们在村中闻到一股异香,那其中夹杂着的尸腐之味又是什么?”
鬼夫人重新抬起头,道:“这三味草药的生活条件极为苛刻,不但需要至阴至寒之地,更要其周围有腐尸埋于地下,而且,只有在每天的午夜时分才会露出地面。”
南宫雨霏出声道:“那不就是坟墓吗?”
鬼夫人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三味草药在碾碎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会有异香传出,但随着时间的转移,这股异香便会逝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尸腐之味,但正是这股尸腐之味才可以控制住他们的行动,是才,我们便将他们引入到村北的幽谷之中。”
凌影之若有所思道:“我现在终于明白“血月”的含义了。”
许久不曾说话的雪曼寒口中呢喃一声:“灾难的象征,代表着不灭和永生。”
“灾难、不灭、永生。”
在听到雪曼寒的细若蚊声后,老者痛心大笑,犹似痛哭。
凝亦水问道:“在我们躲藏在树林中时,我们曾听见一阵阵好似歌谣的咒语念出,那是?”
鬼夫人呼吸渐渐平稳,道:“那是我鬼族祭奠神灵用的《安魂曲》,有定人心魂和摄人心魂的作用。”
“原来如此。”几人点了点头。
南宫雨霏疑惑道:“既然“幽冥”如此恶劣,你们为什么还要守护着它啊?”
鬼夫人摇头道:““幽冥”灵魂落入我族祭坛之中,我族祖先以为上天神灵,故才率全族族人祭拜于它,谁知道……”
南宫雨霏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又问:“除了那个大祭司,你们有见过“幽冥”的样子吗?”
鬼夫人苦涩一笑,道:“祭坛只有历代大祭司才能进入,除了大祭司以外的族人,一律不得进入※以对我们而言,“幽冥”一直是我们心目中的一个传说罢了,我们不肯定它的存在,但也不否定它的存在≤之虚虚假假,如雾里看花。”
凌影之点头道:“那现在你们是相信了“幽冥”的存在?”
“信了。”鬼夫人轻泣一声,“自从一千年前开始,我们便信了。”
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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