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葬身山腹之虞,这对他们人类更有好处,不然蛇蜕皮以后会冲出山腹,四处为孽,生灵涂炭,首先殃及的就是他们人类。”
云迟迟答应过这件事,爷爷教她做人要诚实,不能言而无信,既然答应过要为民除害,就责无旁贷、义无反顾地做好这件事。她顾不得去追赶爷爷,停下来虚心的向大树请教:“大树伯伯,我就是爆影决,你刚才说得可是真的?我上次见到大树爷爷的时候他说除蛇要等一段时间,所以我近一段专心练武,就把这件事忽略了,本想在‘春’节回家的时候,再去向大树爷爷请教,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你就是爆影决,那太好了,”两棵树抢着说,后来还是大的一棵说,“详细情况我们也说不清,你还是尽快去跟我们大王商量商量该怎么办吧,我们很快就会把消息传给大王知道的。”
云迟迟向他们道了别,转身向小路上跑去追爷爷,一着急,她把练轻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转过弯,果然见爷爷在路边等她。老人见她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不禁心疼起来,疾走几步,来到她的身前说:“孩子别怕、别怕,爷爷不是在这等你吗?咱们歇歇再走,你可别累坏身子。”
爷爷以为她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刚才又练了那么长时间的功夫,大约是咬牙苦练的,其实已经脱力,自己突然‘抽’身一走,急得她连轻功都无法再用了,只有沿着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跑步追来。其实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云迟迟急着追他是真的,至于还能轻功追人这一条,早被她忘到‘阴’山背后,无从想起了。
云迟迟见到爷爷,心里的一块石头就落地了,生灵涂炭这种天大的事,一下子压在她肩上,实在是难以承受,这个世上没有比爷爷更让她信任的人了,况且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丑皮蛇”存在的事,只好跟爷爷商量以后再定行止。她汗流浃背不完全是累的,是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压力,心急如焚,见到爷爷仿佛身上的担子已经卸了一半,那种惊恐万状的神‘色’也好了许多。爷爷挥下手,一个非常舒服的气垫就落在云迟迟身边,他让云迟迟坐下,等气喘匀了再慢慢走不迟。
云迟迟没有心情慢条斯理的陪爷爷在这荒郊野外厮‘混’,她忙不迭的对爷爷说:“爷爷,可……可坏事了,”她一急,说话也有些磕巴。
“别急,孩子,爷爷不是在你跟前吗,有什么事慢慢说,爷爷会帮你解决的。”
云迟迟这才跟爷爷学说了大树爷爷的传话。听着孙‘女’的话,爷爷脸上也越发凝重起来。他时刻关注这种剧变的到来,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云迟迟的功夫别说是没练到家,恭维着说,也就是初窥‘门’径,她所练的功夫,自己又不便指导,那样做,似爱之,实害之,会影响她成就的。自己和她练的不是一路功夫,感觉她错了,也不敢指导,怕她像这里人一样,以‘阴’柔为主,那样她体内积存下过盛的阳刚之气无法安置,必将为害。只有盼望她自己融会贯通,另辟蹊径,闯出一条能适应她自己功力的路子。
云迟迟说完了,爷爷不置可否的站那沉思,这孩子身上背负得担子也太重了,以至多享受一点亲情温暖的机会都没有。不知别人能否替代?我如果帮她完成这桩大事,就是拼着老命不要,也不能让孩子去承担这种风险。
看到爷爷那种惊异不定的神‘色’,云迟迟有些害怕,她憷憷探探的问:“爷爷,您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想尽快去和大树爷爷商量,怎么除去这条害人‘精’,不是大树爷爷让我服食‘阴’果,也许我不能复体就没命了,大树爷爷有难的时候,我不能不去帮他,更何况****的生命都是无辜的,也不能让这种害人的东西到处肆虐。既然只有我才能为民除害,我责无旁贷,义无反顾的干好这件与人与己都有益的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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