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爷爷陪你去。”老校长不甘心让孩子去承担风险,既然是迫在眉睫,非干不可的事,只有火烧眉‘毛’顾眼前了,总不能让大伙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吧,咱们先回学校,我看看哪位老师在家,让他明天给我请天假,就说家里有事,我要带你回去住一天,这样咱们明天就可以尽早去办你这件大事了。”
云迟迟没再说什么,这是最紧凑、最合理的安排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好按爷爷说的办。
他们来到学校,最后一抹夕阳也落去了,西边山头桔黄‘色’的天幕也渐渐黯淡了,大地模模糊糊的有些辨认不清,街上行人逐渐稀少,袅袅炊烟早已散尽,正是饭后闲散时间,一家人独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偶尔也有几位老人出来散散步,享受一下夜晚的清新和静谧,路灯的昏黄‘色’光亮显得有些朦胧。月亮‘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了无生气的躺在东边的山头,星星稀稀落落、懒懒散散、似有似无的挂在天上,显得毫无生机。
一老一少两个人匆匆从街上走过,这是黄校长和她的孙‘女’云迟迟,他们还没吃晚饭,还要赶几十里路,他们实在没有多少空余的时间了。
两个人进了校园就直接奔为教工开的小餐厅,餐厅里的厨师们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在收拾家具,校长没跟他们客气,直接跟领班说,有什么现成的饭菜,准备两份,我们有急事,吃完了还要赶路,你再派一个人把赶车的小李找来,让他在办公室‘门’口等我。领班的赶紧按校长的吩咐,派人去找小李,他也亲自下厨给校长准备一顿可口的饭菜。校长还是吩咐他:“不论好赖,只要热乎、快就行。”
吃过饭,校长带着孙‘女’去了自己办公室,他心里清楚,寻找那件传说中的暗器,连一个准确的方向都没有,真是大海捞针、毫无头绪,什么时候能找到,也是茫茫无期、难比登天,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放下工作,陪孙‘女’去找,不能让一个孩子承担起如此沉重的担子。可是自己撇下学校这一个大摊子陪孙‘女’远走高飞,实在骇人听闻,不是名声扫地就说得过去的,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不过比较起来,自己的贱名,如何能与众多生命相提并论?总不能轻重倒置、顾此失彼。有所失必有所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权衡利弊,拯救生命当为第一要务。既然做出了抉择,其他的事也就简单的多了,他要归隐山林,独享几年清福,至于别人怎么说,也用不着去顾忌了。
他把自己该‘交’待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陪云迟迟去问清方向,先捋出个头绪来,然后再给主管领导寄一封辞职信,把手头的工作‘交’待一下也就完了。面也不用见,以免缠杂不清,面面相关的,甩手就走,实在于理不通。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手头的工作简单的写一下,也算有个‘交’待,带上需用的东西,同云迟迟一起走出办公室,事出突然,总觉得恋恋不舍、不忍离去,老人最怕孤独,一旦离开工作岗位,就像被社会抛弃一样,身如飘絮,心无所寄,那孤苦伶仃的失落,真让人无法忍受。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云迟迟还是个孩子,要为这个社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连帮她一把的勇气都没有,不显得太自‘私’了吗?何况“官应老病休”,我虽然没有龙钟之态,也快七老八十了,占着这个位子不放手,也耽误年轻人的进步。想通了这一点,没有了工作的束缚,到觉得身心轻松了不少。
云迟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东西,只给妈妈穿一件漂亮的衣服,这还是她前几天没事亲手缝的,还缝上一条宽宽的布带,把妈妈背在身上的时候,既‘挺’脱又结实,这很方便的。今天爷爷要带她回家,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这里,就回去悄悄的把妈妈背在身上。她匆忙去了爷爷的办公室,爷爷还没准备完,又等了等,爷俩才一起出来。他们来到楼外的时候,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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