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拉拢不成,已成死敌,能派上用场的那些人在他们本行里都不是孬手,武功全是好中选优的人,这些人表面老实,被他们呼来喝去的,不敢多言多语,这是在用亲人的生命要挟换来的,被使役的人,顾虑重重,不敢胡来,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让他们乖乖的听话,不然的话,这些练了武的人都是桀骜不逊的个‘性’,好言好语的头顶还在冒烟,有点火星就会燎原,简直是防不胜防。人心思背,他们不是不知道,可是没有这些人为他们卖苦力,那滚滚财源将就此断送,这可是多年经营的成果,不想轻易丢失,人为财死,是千古名言,颠扑不破的真理。
话说完了,那些的声音也渐渐的停止了,大地又变得宁静,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这种静谧让人觉得恐怖,云迟迟又疲倦得有些睁不开眼,大大地打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断的提醒自己,现在打瞌睡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小则误事,大则有生命之忧,还是打叠‘精’神,盯住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为好。
时间不长,传来了脚步声,这都是些练武的人,又经过专业训练,脚步轻捷,行动迅速,处处小心,谁也怕‘弄’出声来,那样不但连累别人,而挨那顿处罚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虽然行动诡秘,可是有一双俊俏的大眼睛正悄悄的盯着他们,这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云迟迟知道,现在就下手,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不是时候,自己毕竟对这个庞大的体系知之甚少,她对自己的功夫也是毫无把握,一些武功有时候用起来非常顺畅,有时候又磕磕绊绊的,使了上着忘了下着,一些不入流的角‘色’也能把她攻个手忙脚‘乱’。在石‘洞’里自己光顾练斩蛇的功夫和如何逃出石‘洞’,有些功夫虽然详细的看了记载,也比画个架式,当时以为记住了,但没有‘精’心体会、融会贯通,等出来了临时抱佛脚,就显得笨手笨脚的,等你想一想,考虑下一招如何出手时,人家没功夫等你,冷森森的刀剑往自己身上招呼,毫不留情,轻轻划一下就皮破血流,人家不是给你喂着,更不是你的陪练,那是你死我活、‘性’命相搏、不容喘息的战阵,没有一点轻松好玩之处。在她内心深处是讨厌打打杀杀的,可是一旦遇到敌手,就无法控制自己那颗颤动的心,非得去冲杀一番才能使那种冲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奇怪得让她自己也无法解释,这一切都是从石‘洞’里出来的变化,不知是吃了那种果子还是练了那种功夫才让她变得如此好斗,或者是兼而有之吧,反正想冲杀一阵的想法自己都无法控制。见到邪恶就产生大打出手的想法,理智告诉她,要忍耐,爷爷不止一次的告戒她,忍耐和选择时机是武士最重要的气质,一个好的武士只有战胜自己才能战胜敌人,武功高强的人往往不是被敌人战胜,而是自己打败了自己。那种想去冲杀的念头不可遏制,她强迫自己忍住,不能谋定而动是最不明智的,这种不能帮忙反而添‘乱’的事是不能贸然出手的。
云迟迟强迫自己选择等待,她企盼能在路上有所作为,也许趁他们不备把人救出来,也未可知,这一切都要见机行事,不敢鲁莽。时间不长,这伙人就开始上路了。先出来两个人,贼眉鼠脑的四外看了看,黑乎乎的夜空,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很满意这种选择,没人打扰,走起路来也简便快捷,他们示意后面的同伴,可以走了。就带头走上墙外的大路,后边的人也鱼贯而出。
这是云迟迟见到的最怪异的走法,十个人成一纵队,前后各有两个监视的人。排队走,是军事化管理,要整齐划一,有个组织‘性’,增强团队意识,也没有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他们走得太整齐了,每一队人都选择个子一般高的,手臂都是前后摆动,直‘挺’‘挺’的一点弯都不拐,而且甩得一般高,让人看着非常别扭,步子也迈得一般大,不知他们是怎么训练的,真是不可理解。云迟迟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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