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惊奇的看他们为何是如此的怪模怪样。经过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些人的双手是被两根绳子捆住,前后串在一起的,这样即不影响他们走路,想四散逃跑便无法办到。他们一拨一拨的分次序走,前后之间拉开一定距离,互相之间可以联系,从前边一拨到后边一拨,轻功再好也要几个起落,后边的人只要有什么惊觉,做什么样的紧急处理都来得及。这样一来到云迟迟更加不敢轻易出手了,贸然出手可能会适得其反,小心没大过,等看看机会,最好知道一些他们内部情况再下手把握‘性’更大些。
就这样,云迟迟瞪眼看着这些人从她眼皮底下走过,愣是没敢出手。这些人走得没影了她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只好利用植物朋友的掩护跟上这些人,如何才能留住他们一个人问问情况呢?她要想一个即不惊动他们,又能问问情况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也好决定自己该如何下手,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当一个走在最后一拨的看护抬高脚步追前面队伍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不知、鬼不觉的好主意。她轻轻撅下一根干树枝,用剑把树枝销得像一只短镖,用快速无声的轻功迅速接近这些抓紧行动的人,确信可以打到这些人了,等那个护卫再次抬脚的时候,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往外一弹,那段小树枝就像长了眼睛似的钉在那个抬起脚来家伙的鞋底上。她用的力度非常巧妙,钉在了鞋底上又没有穿透鞋底。这是她在石‘洞’里苦练暗器的回报,轻而易举的帮了她一个小忙。那个家伙脚落在地上的时候,“哎哟”一声,坐在了地上。
他的另一个同伴过来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拔下脚上的木钉,嘴里还轻轻的说:“倒霉,这个死木头疙瘩也来欺负我。”他同伴看见他脚上流出血来,说了句:“赶紧包上,别落得太远。”说完跟着前面的对伍走了。给云迟迟留下一个审问俘虏难得的空间。
漆黑的夜晚,前边人没几步就走没影了,云迟迟一个起落就轻轻纵到那个人身后,伸手点了他“至阳”‘穴’,她曾听爷爷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凡是练武功的人,全都是‘阴’气过盛,与这里总是‘阴’雨绵绵的天气有关,所以人的“至阳”‘穴’就非常重要,只要用很小的力气点在“至阳”‘穴’上,堵住阳气的通道,人就像瘫了一样,没有一丝力气。今天一试,果然灵验。云迟迟一手握剑,另一手拎着他的脖领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藏进路边的树林里。
见到是一个小姑娘把自己擒了,那人很是不服气,闭上眼睛,装作一副死硬派的架势,给他来个死活不开口。现在云迟迟有些经验了,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嘴上硬、心底虚的家伙。她慢声细语的说:“别以为你咬紧牙,我就撬不开你的嘴,整人的方式我不是知道一两种,不信咱们就试试。”说着她就轻轻的‘摸’‘摸’那人的两处‘穴’道说:“我在这里轻轻一点,把你的‘阴’气也闭住,如果二十四小时没人能给你解开‘穴’道的话,你将终生残废。这里呢,”她又‘摸’了另外一处‘穴’道,“我如果再点一下,你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一生有你好受的。别说你这种无名小卒,就是你们那几个练成阵法、摆好架势联手对付我的家伙也栽在我手下。你们那个当家的,虽然对我恨之入骨,这么长时间又能奈何我?放聪明点,趁早说了,放你上路,你也少受些罪,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别‘逼’我杀人。”
她说的两个地方都是师父留下的书中记载过的,效果如何从来没敢试过,她怕一个‘弄’不巧把人给整废了或者是死了,都是她不愿看到的事。经过近一段练习她把人身上所有‘穴’道都记清楚了,指的地方绝无偏差,这种方式整人,在这个社会是最惨无人道的,很多正义之士都把归入邪恶之列,很少有人敢使,就是敢说出这种话的人也往往让人感到这人的邪恶和凶残。云迟迟初到这个世界上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多的避讳。爷爷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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