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不知道云迟迟究竟学了些什么武功,不清楚这种亦正亦邪的功夫是从那来的,无法叮嘱她。到是那个人如遇鬼魅,惊恐得瞪大眼睛,着实被这话吓着了,也不敢装聋作哑了。
“有什么话,姑娘快问吧,等时间长了,就是姑娘有好生之德,想放我,我回去也没命了。”他惊恐不安的说。
“你别怕,几句话的功夫我就放你走。”云迟迟安慰他说,“我见你们这次转走的都是男的,为什么不把‘女’眷都带上?”
“自从上次姑娘闯了大营以后,我们主子有了警觉,怕姑娘在路上拦截,把这些人一家一家的都放了,那可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所以‘女’眷转到另一个地方去刺绣,男的去干苦力,孩子也转到另一处,主上要把这些孩子训练成死士,这些人都是同一时间、分不同路线转走的,姑娘就是想要追,也不可能同时去追三条路上的人,这就是我们主上的聪明,一家人分了三处,互相牵制,每个人都不敢轻易逃跑,那样就等于不顾他们亲人的死活,谁也不敢干那种丧心病狂的事,这样我们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他不安的看看云迟迟,又接着说:“我在那里地位不高,知道的事也有限,我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姑娘,姑娘再不放我走,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云迟迟正在沉思,听到那人的哀求,动了恻隐心,“不好意思,”她说,“我正想一件事,误了你的大事,你赶紧走吧。”
那人看着云迟迟哀求的说:“劳烦姑娘给我解开‘穴’道,这样没有两个时辰我是没法动弹的。”
云迟迟赶忙拍开他的‘穴’道:“对不起了,一想到别的事情就变得丢三落四的。”又关心的问:“你的脚包好了吗?没大妨碍吧?”
“谢谢姑娘的关心,这是小伤,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那人边说边给自己包扎。他知道云迟迟现在没有防备,要是偷袭,说不定能给“主上”见个奇功,可是他心有余悸,如果偷袭不成自己的小命也难保。云迟迟闯宫之战把他们都下破了胆,大家谈虎变‘色’,谁还敢轻易去捋虎须,无味的自找苦吃。他老老实实的包完脚,向云迟迟行了抱拳礼:“谢谢姑娘不杀之德,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没再耽搁,匆忙追赶他的队伍去了。
云迟迟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有些进退两难,追去吧,就是有绝佳的机会也不敢出手救人,不追去吧,那里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自己白忙活了大半夜,合着连一点有价值的情况都不知道,徘徊两圈,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云迟迟不用忙着去追他们,只要经常与植物朋友联系,他们的行踪会准确无误的传到她耳朵里,见到人又不敢放手一搏,心里憋得难受,到是远远的跟着轻松些,看看他们把这些人‘弄’去干什么也就行了,至于救人的事,是有心无力了。既然不急着赶路,就不犯跟他们熬夜跑‘腿’的受累,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睡足了再赶路不迟。
找个密林深处、人迹罕至的地方睡一会好,即没人打扰又可以避开那些红了眼想跟她过不去的人,实在是一举两得,她以为对这个世上的事知之甚少,往往好心办了坏事,除了几个亲人,到是独处更自在逍遥。只有寻找吃的必须与人接触以外,尽量少与那些不相干的人来往。这一慢下来,赶了两三天才到了那些人去的目的地。
她晓行夜宿,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也松弛不少,不像头两天,即担心被这帮家伙发现又怕救不出人来,反而害了人家,‘弄’巧成拙,现在救人是不可能了,不过是去看看那里的情况,心里轻松多了。越接近目标越觉得这里与别处不同,各种类型的车在路上穿梭不断,虽然有人在不断的整理路面,可是路还是被践踏得残破不堪,草皮越来越少,常常是一块块的黑土代替了绿‘色’的路面,像脱了‘毛’的牲畜,让人觉得很恶心。过往车辆也以运货为主,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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