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紧张有序的调兵遣将,沐君律这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一声令下出发了!
出去勘察外面情况的沐君律飞回来,道:“外面围困的人现在正在整顿,趁着这个空隙,河南义,走!”
“得令!”河南义难得严肃认真,双手抱拳,带着赵科等武将一起出去了。沐君律吩咐了一句“白禹歌,等我信号!”之后就尾随出去了。
屋里面剩下的人全部严阵以待,紧张的气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肃穆起来。
走了几步路,河南义笑嘻嘻的问赵科等几位老将,“我们的任务是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是吧?”
“是啊?”
“那你们觉得该怎么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呢?”
“这个……”几位大将突然被河南义问住了。
河南义灿烂一笑,问道:“你们觉得如果南边的将领突然死掉了其他人会不会在意?”
“当然会!就算他们不关心但是将领突然死了其他将领无论如何都得再就近调一个将领过来取代他的位置,毕竟没了将领再多的人马也只是一盘散沙,根本做不成大事!河南义,你的这个想法固然不错,可是要在层层士兵的保护中直取将领的首级还是太夸张了。哎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做啊?河南义?河南义?”赵科回头,发现河南义已经不知所踪,赵科石壁奇怪的问:“他人呢?”
另一个武将回答道:“在你到‘散沙’的时候他就走了。走的时候是这个表情。”那个武将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试图模仿河南义离开时那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的俊朗的脸。不过事实证明,他模仿失败……
赵科一拍大腿,责骂道:“柯秋枫这么沉稳的一个人,怎么河南义做事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们这儿他最厉害,要是出事了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着就带着大部队人马往那边赶去。
外面,正在着急整顿的告枢国士兵正在埋怨来这儿之后行兵这么忙,简直不是人过的。突然,一声慵懒的调侃传来,“我,不请自来的家伙打算反客为主不,竟然还唧唧歪歪的个不停,作为客人,你们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将军打扮的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回头问道:“谁,谁在这儿装神弄鬼?”
一个意气风发的白袍年轻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拿着一根帅气的法杖,俊朗的脸上是痞痞的笑容,但是这很痞的一切行为由他来演绎的时候又笑得那么理所当然,竟硬生生的变成了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那个武将认出了河南义,脸上略显惊色,“河南义?”
河南义一脸调侃的笑意往那边走,故作惊奇的问道:“既你认识我八成是那个柯秋枫告诉你的吧?既然如此,那么柯秋枫有没有告诉你面对我最要忌讳什么?”
那个将领想了一会儿,抬头道:“柯秋枫要担心你的快攻……”那个武将突然睁大了眼,就在他出“快攻”这个词河南义突然从那边快速朝跑来,速度之快看起来脚步都没有在地上停顿的那种,就是点啊点!河南义的脸上是一定会胜利的笑容,之后他冲过来,在那个人出“攻”字的时候就已经把法杖刺进他的胸口!那个将领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河南义,不想接受这个常人难以办到事情!但是,河南义却露出了他腹黑的笑容,他妖孽一笑,轻声道:“看起来柯秋枫也不是很疼你嘛,他似乎没有告诉你玄没国的人为了自己心中所守护的人会全部变成恶魔,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可以杀!”着他好心把那个武将的眼睛合上,“看起来你也不会瞑目,我帮你吧。”完河南义抽出法杖,那个武将就倒了下去,以一副尸体的姿态。
看着法杖上面的血,河南义皱了一下眉,清冷的脸色隐隐透出危险的气息,如果风綮胤一直是整个华渊最恐怖的人的话,那么从某种程度上来,河南义很有可能超越这一点。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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