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扫自珍,应是敝帚自珍。 .vdt.母亲难得使用一个成语,并非为错,许多中国人都这样。反正是自己家的用破了的扫帚还不舍得扔掉,当宝贝似的藏着。
尤其是看到柳留梅转来的《鬼之九》,白琅为之震惊,那一双缱绻的中外恋人,已经生死两茫茫。而自己同绿娣,虽然历经曲折,最后还是鲜活的走到了一起,还去计较什么完璧不完璧的呢?
柳留梅这时转发来这则《鬼》,并叮嘱自己休息好,可见老友的心意难得。
“到了,白先生!”毋士禾的司机见白琅还在沉思,他打开车门,请客人下车。
白琅这才醒悟过来:“这么快啊!”
“绿娣没有来?”毋士禾见白琅一个人来的。
“我妈有点咳,绿娣留下照应。婆媳俩的话可不少。”
“你老妈有眼光,看中了这个洋儿媳。什么时候带绿娣回娘家?”
“后天,本来想在走前的一晚住你这里的。”
“我接你来,是想商量一件事。我想投资一个画廊,这个想法由来已久。很早也就注意收集一些我喜欢的书画,但名家的少。后来资金许可了,名家的东西收集的多些。这些东西放着也就放着,弄不好保管不当还受损失。我想让其流通,这就要有个平台展示,并吸引别的画家来画廊交流。你给我设计规划一下画廊的内部容量,我再请设计院把图纸画出来。这事要及早落实,我已经把招聘画廊管理人员的条,发到网上了。”
“好的,我尽快把内部空间构想搞出来。”
“今年的科隆国际艺术展,又快开幕了,你要是还在德国的话,给我留意一下中国当代油画展品。现在中国当代油画家的东西,不少都在国外画廊展出。你看上的话,价格合理,就给我拍下来。”
“好的。”
“你在京城受聘给研究生上课,我觉得很好。”
“恐怕还得有个短期讲座,朋友面子上,推不了。”
“还是给孙妹在的大学?”
“那里结束了,续聘我已经推掉,是另一所大学的。去大学上课,能迫使你看点书,但是影响我作画。”
“孙妹还有联系?”
“来过短信。”
“短信你得回人家,亦师亦友的关系也不错。”
白琅只是点了下头。
“还有一件事,想同你商量。上回洗婴回来时,起她的养父墓地低洼,一下雨就浸水。我想只有搬迁到高处墓地。我已经物色了一处地方,已经花四十万买下,能建几处墓穴。洗婴养父的墓,你给设计一下。国内的公墓形式过于简单,墓地是给活人看的,但是我也反对搞什么豪华墓地。”
“可以!爸,这是积德的事。”
“你搞好了,先给洗婴看一下。你回来后,就动工。”
这件事,给白琅很大的触动。他听过毋士禾同洗婴养父的年轻时的过节,算是比较狠的情敌,事实上是洗婴的养父夺走了毋士禾的所爱,不亚于夺妻之恨。随着岁月的流逝,往日的所谓冤仇,一笑泯之。
毋士禾有时也想起洗婴养父的伟大,他明知女儿不是自己的,而从生下的女儿相貌上,他当亦能明白女儿的父亲是谁,但他心里能不存疙瘩,始终善待女儿,这就很难得。这不是伟大是什么?宽容就是伟大!
所以,毋士禾出资为“情敌”重选墓地,也是种报答吧。
“我百年以后,也就同洗婴养父为邻,但我不想在我活着时就将墓地搞得很豪华,稍加整下就行,我老伴的墓也迁来。这些以后可能就交给你了。所有的墓,以简洁大方为原则。”讲到这里,毋老板未免有点伤感。
“爸,此言未免过早。根据你的体质和善行,你会长寿。”白琅取出随手带的纸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