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艾椿就不得不服从指挥。紫蛾关上自己的房门后,打开前门,是对门的熊猫,是要借一根擀面杖,他家的那根找不到了。
熊猫的眼有意无意的扫着,见桌上油炸的馍片,顺手拿起一片往大嘴里送,拿起擀面杖悠悠悠的走了。
“老艾,你看,我这可是处处受监视。”待对门的熊猫拿走擀面杖后,紫蛾轻声,“她那是面棍子找不到?或许你上楼时让他看到了,看到了又怎样?谁家没有个男客?”
想到紫蛾生活在这样的萎琐环境中,艾椿教授不免感慨,可是,自己的环境又好到哪里去呢?
“老艾,我这话只能对你,没法对别人的,男人中我这半辈子的知交也就是你了,没什么话不能对你的。你的学生杨兵可有毛病?他同栀子交友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他竟没有碰一下栀子,连手都没拉一下,你这是咋回事啊?这是啥年代?有这样处朋友的?看你们大学里,白天都满是搂搂抱抱的一对一对的。”
正当热血盛年的男人同年轻的女性处了较长时间的朋友连手都没碰一下,按时下的不成的男女交往潜规则,似乎有点不正常。
艾椿的心房不觉颤了一下,自己当年同柳留梅往来,不到三个月就强行吻了她,师道不存,近乎下作!
“有件事我想问你,有人看到你最近常去娱乐场所,我不是对你早过,那地方你最好别去。”艾椿转移了话题。
“去过好几次的。”紫蛾坦然地面对艾椿的眼神,“我是去找栀子的,栀子的女友约她去那里跳舞,我不放心,就找去了。栀子前一阵心事重重的。”
墙上的挂钟的时针已指向九点,艾椿站起来想要走,再过半个时柳留梅每晚例行的电话就要打到座机上。
“不能再坐一回?我还有许多话没同你。”紫蛾恳求着。
“以后找个时间再吧。”艾椿去开门,但打不开,又回到房间。紫蛾坐着没起身,右手托着腮帮。
“我恳求你今晚不要走!”紫蛾在轻轻的饮泣,一会她擦干了眼泪,“我没别的意思,我遇到了难题,求你不可。假如你一定要走,我也不拦你的。”
艾椿教授想了一会,去厕所间尿了泡尿,然后掏出手机拨了女婿的手机号:“蛋蛋他爸,今晚我有点事要晚些回家,柳老师如电话问你,你就我在你家给蛋蛋辅导作。”女婿憋不住笑了一声:“知道了,又在垒长城吧,别太晚了。”接着艾椿又给柳留梅发了个短信:在给蛋蛋面批作,可能就不回家了,吻!晚安!
当这些伪作程序完成后,艾椿又回到原来的藤椅上。
紫蛾给艾椿削了砀山梨,艾椿:“这梨大,两人吃吧。”他把梨切成两半个。
“你不知道梨是不能分成两半的,今生交了你这位高朋,舍不得再分开的。你慢慢吃吧!”紫蛾自己又削了个梨,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吃完了,艾椿看着她红唇里整齐有力的白牙,再比较自己半嘴的假牙,感慨衰老的无奈,所以,那么强有力的毛委员也不得不认可世界归根结底不是老年人的。
紫蛾把艾椿没吃完的另半个梨用刀切成许多块,放在碗里,让艾椿用勺子掏着吃,这下假牙对付起来就方便多了。
“老艾,前不久我去找算命老头算了个命,算的挺准,老头讲我和女儿都是属鼠的,家里阴气太重,最好有个属虎的大男人去家冲一冲。属虎的男人不难找,可你我能随便把老虎男人请到家吗?想了半天想到了你这只老虎。”
“你怎么知道我是属虎的?”艾椿很奇怪,他从没有同她起自己的属相啊。
“我给老嫂子烧纸,还不看到墓碑上你的出生年吗?”紫蛾。
“你什么时候给我老伴送钱的?”艾椿有点惊奇。
“每年都送!”紫蛾叹息一声,“我对不起嫂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