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让她伤透了心。”
房间里一阵沉默,当年她同老伴抄架时赌气的一句话“我是偷了你家的钱,还偷了你老公!”,着实给了病中的老伴沉重的一击,老伴坚信不疑丈夫的同妖精似的保姆有一腿子,这成了她致死也化不开的伤心结。
紫蛾每年给老伴烧纸的事,一点也没有透漏给艾椿,这令艾椿很感动,他自问,假如没有柳留梅他能娶这个眼前的女人吗?
“你怎么相信算命的呢?往后不要去那些地方。”艾椿教授。
“我那死鬼走后,一直不太顺当。栀子个人的事总让我挂心,看来这回同杨兵要散。苟不安心上大学,读大学是浪费时间,想早点自己开公司。前不久他又同女友散伙,病了一场还没见好,要不是栀子的事,我早去他那里了。前不久我的一位远房表姨家里又出了天大的事,虽是远房的,但还是很亲的,我时候生下来妈就得产后风走了,我吃了远房表姨一年的的奶。”
“什么天大的事?”艾椿教授问。
“表姨的独子死了,凶死!他用炸药包把人炸毁,自己命也没了。”
“你的是不是炸傅市长的案子?”
“正是的,也不知道就那么巧炸了傅市长这个好人。”
“听你表弟是个毒贩,你怎么不同他这贩毒的事是世上最缺德的事。”
“我能知道她贩毒吗?去偷去抢去卖身也比贩毒强啊!”紫蛾叹息一声,“我表姨的命比我还要苦,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中年就累的病死了,是表姨带着一个儿子三个女儿熬过来的。儿子结婚时借了一屁股债,媳妇过门后,一年一个的生了三个女孩,两口子把三个孩子全丢给我表姨,双双外出打工还债,出去不到一年妻子跟一个包工头走了。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最容易走邪道,表弟跟一个毒贩子贩毒挣钱去了,争这钱来得容易,可命丢得也容易。”
“上了这条路的人,一个个都成了亡命之徒。他们知道被抓到后也是个死。”艾椿。
“你自己死也就算了,怎么把个好人傅市长搭进去呢?你炸个公安局长、城管局长、房地产老板、包工头、吆五喝六当官的也就好的多。老百姓还你好。”紫蛾。
“那也不能这么。”艾椿苦笑了一下。
“哎!傅市长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听人那天在场的当官的也有,年轻力壮的人也有,都没有敢上去拦我的表弟,你一个退休的老人上去干吗?他要是正常的话,一定不会上去的!”
艾椿内心剧烈的颤动了一下。这时候屋内的座机响了,紫蛾拿起话筒:“是我啊------你怎么这时候还不休息?------我会尽快去的------一定要你姐也去吗?-------好的好的。”电话足足通了半个时。
“狗的电话,他他准备买房子,要我过去看一下,一定要我和栀子一起去住一阵。”紫蛾,他的狗是指苟经理的儿子。
“见到苟,代我问一声好。”
“狗他很尊敬你的。他他老爸的杂七杂八的许多朋友中,真朋友没几个,你是一个。这子头脑清醒的很。”
“我也很尊敬他啊!”
“不早了,你在我床上休息吧,我去栀子那里,你好好睡一觉。”紫蛾端来一盆洗脚水,然后把座机上的话筒拿下,“脚洗完了,盆里的水不用倒,明天我要浇花。晚安吧!”紫蛾柔柔地,“真要谢谢你这只老虎!难为你了。”完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洗完脚,上了床,被子上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艾椿仿佛有家一样的感觉。忽然想起陆游的那句诗:洗脚上床真一快。
实在的,他内心已把紫蛾当作了异性知己,要不他怎么能睡到一个不是妻子的女人床上?想想人世间的千家万户的家,里面没有个男人的女人们,或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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