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我并不责怪杨兵。我们准备领证了,我想到我和他处朋友时间不算短了,到现在他都没有吻过我,我没有往别处想,妈建议我们婚前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我没有同意,我理解这是杨兵在处理彼此的大事上的严肃吧,这样我觉得有必要在婚前向他毫无保留的讲清我的过去。他听后很痛苦,之后是没有了每晚的问候电话,不接听我的手机,之后是他的突然调动,我一无所知。”
“你到外面去透透气也好,是否不急于把东西退还?”艾椿教授用商量的语气,但完这句话,艾椿自觉有些迂腐。
“伯伯,务请你尽快的物归原主。至于我离开这里,不是因为杨兵,我送妈到苟那里后,还要去经营我的美容店,我的女友还希望和我合股干,另外我要带去一个女孩打工,她家太困难。”
“是否允许我同杨兵见了面再呢?我一直没能见到他。”艾椿。
“伯伯,这谁跟谁在一起是有缘安分的,勉强不得的!比如你同我妈,我知道,你在俺妈心里分量很重很重,而你,看得出你至少不讨厌俺妈,你们是能谈得来的朋友。但是你们不会走到一起,虽没夫妻缘分,可你们这样相处不也很好吗?人在世上,爱情不是最主要的,更是不能勉强的!我已经下了决心,我同他的感情生活绝不能再有丝毫延伸了!”栀子得很决绝,这是烈性女孩的本色。
“这样吧,我近期同杨兵见一次面,让我弄清他是怎么想的?”艾椿教授真的弄不清自己的弟子怎么想的,眼前这个女孩秀骨珊珊,韵致蔚然,心地善良,应该是君子好逑的上佳对象。爱情,需要胸襟和智慧,看来杨兵的胸襟不够宽大,可他是个聪明人啊。也许聪明同智慧是两回事。
“伯伯,千万别去做杨兵的工作,我不愿意做那种拼死拼活纠缠一个所谓优秀男人的女人,不值!”
艾椿教授有点弄不懂自以为一向很了解的杨兵,一个女子的好不好就一定盯准在哪一处吗?他很为杨兵遗憾,栀子其实是难得的好女孩啊,重要的是她保持了人格上的尊严和完整。什么是女人的完整?仅凭那一点事,这是对女人的侮辱。
许多时候,无论是好坏男人,都有优秀的女人心归属于他们,但是只有很少的男人的心归属于女人,并时刻准备着迎接她们。
艾椿望着桌上安放金项链金戒子的盒子,盒子已有些损耗,不禁长叹一声,包装盒虽损坏,项链的金质可是一点没有损耗啊!栀子的金质人格难得,杨兵为什么斤斤计较外包装的一点破损?
栀子从坤包里取出一个本本:“伯伯,我这一走,不知何时能同你见面,请你给我留几句话。”
艾椿教授揭开墨盒,拿起毛笔,舔好墨,想了想,翻开本子写上:
好女孩者,寄身于人格,见意于真情,不假处子之宝,不托财富之势,名自正于世。
写完后又慎重的盖上章。栀子似懂非懂的收起了本本,艾椿教授相信她以后会懂的,她其实现在就在实践着。
“伯伯,我想问您,这爱情到底靠什么丈量?”栀子亮着水汪汪的眼。
艾椿一时语塞,他避开了栀子的眼。是啊,伴随着人类进化的爱情,古老又最新的爱情,最欢乐又最痛苦的爱情,到底能不能丈量?他的标准是什么?啊——啊,谁又能得清!
“伯伯,你不要为我难受,谁不能离开谁?奶奶过,命是人的,病也是人的,该来会来,该去会去。权当我得了一场病。”栀子潇洒的站了起来,去了厨房。
德国有个短命博物馆,展示了各式各样让人短命的原因。世界上还应该有个情侣分手博物馆,像栀子这样勇于面对残酷分手的个案,要进入这个博物馆。
怨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艾椿为这对情人的分手心里塞满了遗憾,他不想责怪弟子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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