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吧!”纹的女儿从挎包里取出巧的照相机。
艾椿听任对方摆布,照好后,细妹叹息一声:“我妈要在这张照片上就好了”。
艾椿教授胡思乱想,自己的柳留梅假如能在一侧就好了。
艾椿一直把细妹送到她下榻的学校宾馆门口,细妹从坤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双手交给艾教授:“叔叔,这里有细妹的大名、地址,希望能保持同您的联系。”
“好的,需要什么资料,及时告诉我。”
“叔叔,不只是寄资料啊,还要叔叔的人生指导。”
“不敢,到时需要你们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呢。”
互道珍重后,艾教授独自在安静的校园漫步回家,心里却颇不宁静,亲友之间的关爱是少不了的,但是关爱的过分也会造成彼此的精神负担。细妹细妹啊,您是否对母亲的关心过细了呢?
人生在世,对人对事的处置有个宜粗宜细的问题,细很了有时自寻烦恼。
光阴荏苒,眼看又要到年底,岁月的脚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可就是一个快。
元旦刚过,老友郁大夫的女儿蕾突然出现在艾椿跟前,令艾椿喜出望外。
“怎么先不来个电话?”
“给你个惊喜。”晓蕾。“本想上了火车给你电话的,没想到手机给扒走了,上车时人很多,可能那时候丢的,我还把手机用线挂在脖子上呢。”
“金项链都能给你窃走,一根线算什么啊?只要人没丢就是平安!”
“叔叔,你还看我!”晓蕾笑着,“你先看爸给你的信,我要用你的电脑发个伊妹儿。”
艾椿展示老友的信:
椿弟:您好!时在念中。
敬老院电告,晓蕾大爹病重,我行动不便,只能由女儿去探视,老人是晓蕾的义父,也该去探视。那边如有事还要你多费心。
你同柳两人不见天日的长跑该还在进行中,屈指一算已过十分之一世纪了吧?我不了解你们的感情路线图如何走向,我也不再劝你们彼此不要拖累,也许你一旦没有了这个拖累,生活反倒没有了重心,人就是个受拖累的命吧!
过去,我对你同柳的这种不明白的关系,常持批判态度,中国人讲名分,名分就是定义,现在想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一定需要严格的定义,协调就行吧!
一年又将过去,台湾独派势力仍很嚣张,日本右翼抬头,攫取我钓鱼岛狼心不死。大陆贪官依然雨后春笋,环境污染日盛,贫富加剧,我垂死之人,也只能干着急。家尚平安,阿妹时有电话问候。女儿的大事已定,原是中学校友,林业大学毕业后没找到对口工作,返乡务农,是有志气有品德的青年,令我心安。明年五月婚礼,到时候你务必驾临,来乡下看看我女婿同别人合资搞起的林场,还有我设计的我们身后的所谓天堂,到时候如能携手你的君之柳一起来就更好了。
你的伴白狗早已当了尊贵的母亲,她一家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你就别牵挂了。
顺颂
平安愚兄郁
郁大夫的信给了艾椿不少安慰,老友间的情谊称得上历久弥珍。只是最后一句话,使艾椿悲从中来,由白狗想到柳留梅,都被自己抛到了远方。
当天艾椿便陪同晓蕾去坐落在城市远郊的敬老院,晓蕾大爹已经不能话,见到了晓蕾泪眼里滚出了几点浑浊的泪水。敬老院长告知晓蕾,病人一个月前洗了一次澡后,上床后躺倒就再也没有穿过鞋子。这个善良的老人,妻子死后就没有一个血缘上的亲人,是郁把他安排在敬老院里的,晓蕾就是他的亲人了。晓蕾按父亲的吩咐送大爹去了医院,当晚就在医院陪着大爹。
第二天上午艾椿教授又去了医院,见病人还平静。晓蕾:“艾叔,你陪我去见一个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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