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市一个企业家,在我们那边的休养所疗养时认识我男朋友的,两人很投缘,他见我们那里山地多,就想投资林业,计划合资办林场,有几份件要这位企业家签字。
“他架子挺大啊,怎么不去你们那里签字?”
“我既然来了,带来件不一样吗?”晓雷。
艾教授点下头,同她母亲一样,这姑娘是能不麻烦就不麻烦人的人。
企业家约定晓蕾在一家酒店见面。谁知那企业家不是别人,竟是货真价实的苟经理,爱开玩笑的苟经理一见艾椿就:“教授,这天下的美女怎么都同你教授沾上边?”苟经理身体恢复得很好,能拄着拐杖行走,保姆江还是寸步不离。江上前同晓雷握手,大胆望着晓蕾:“这个妹子生的就是俊。”得晓蕾很不好意思。
艾椿这才注意到晓蕾有了男友以后,更显倩丽,被人爱着的青春女孩才有真正意义上的美色,经得起欣赏,何况晓蕾原本是美人坯子。
“你们那里是个好地方,我打算在那里养老。”苟经理同晓雷碰杯,热酒下肚,诗人的本色又露头了。
“投资林业,保持水土,优化生态,美化环境,开发木材,是大好事。”艾椿教授附和。
“我不打算单纯的种树,还想搞果木业,以前一直想在这方面投资,只是没有物色到专业人才,遇到晓蕾朋友这个林大毕业生,我就下决心了。以后还要办疗养所,那里空气好,水好,土壤里含硒的成分多,你看晓蕾的肤色多好。”苟经理这一,还真有些道理。晓蕾的肤色白里泛红,不是城里女人总隐藏着的惨白色。无论怎样浓妆细末都掩盖不了。
“老板,那块山地要赶紧承包,有人要打主意。”晓蕾。
“我原不知道你们同我的老友艾教授的关系,这下,在你们那里发展我就更放心,这件我是签定了。”苟经理握紧右拳。
这时候,大包间进来一位女孩,走到苟经理面前:“老板,有人要我们来这迎客厅助兴。”苟经理点了下头。
谁邀来的呢,苟经理轻声问艾教授,教授摇摇头。既来之则聼之吧。
女孩招了下手,又进来两个男的,一位披着长发的中年男的手里提个手风琴。艾椿想笑,这个年头还用手风琴,土气了一点。然而节目一出手,一点也不土,阳春白雪打底,就像有的女人,外表不华丽张扬,但有高贵气在。手风琴流畅活泼中含有一点俄罗斯式的淡淡的乡愁,同这位四五十岁的琴手眼中的诗意的忧郁很协调。而女孩的声腔婉转,加上外表甜美,酒场平添一番欢乐。那首《永在天地间》唱得好:
踏上人生之路那一天,
胸中拥有一个心愿。
走过雨雪风霜,
走过苦辣酸甜,
心中愿望没实现。
面对你,
擦干流泪的双眼。
告别你,再也不能回到从前。
让心贴近大地,
把爱先给蓝天------
一曲唱完,多血质的江在抹眼泪。
苟经理扭头问艾教授:“曲谱的可以,歌词写的更葛巴。”此地讲‘葛巴’意思好得很。
“歌词是诗人张勤咏写的,我看过他的诗,很有诗味。”
女孩一共唱了三首歌,都能打动心。
“这女孩的唱功不错,可同巫红年轻时比肩。”苟经理声。
艾教授时不时凝视这女孩的眉眼,一抹柳叶细眉,双眼皮下的凤眼,似曾相识燕归来。
这时风琴手放下琴,走近艾教授:“您老不是艾老师吗?”
艾教授一愣,接过对方的大手:“您是——”他实在想不起琴手是谁?
“艾片长,我是鲍啊,我在皇村协助您搞四清的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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