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的‘闺密’,一定是不透风的密友。”
“哪有不透风的密友啊?许多贪官都想保密情人,保不了密!”
这“闺蜜”一般指女人的知心女友,但女人的没有肌肤之亲的男友也应该算是“闺蜜”。“不过我儿子主要的还是关心你,在一起住,便于照应。”
“你儿子真是个好男儿。”
“老艾,我的心事你应该知道。我这次南下应聘,还是为了儿子。儿子是不错,他那位搭档也很好,难得相伴相知过到如今。但是心理压力还是难以去掉。我想我在这边如能站住脚,就让他俩到我这里来发展,这对他俩的心理健康有好处。”
“难得有你这样的母亲。”
“你知道霜姐吧?”
“怎么能不记得呢,有好久没有看到他了,我的老友南书记还是想念她的。”
“你们的南书记没福,霜姐真是个好女人,可是好女人总不安定。她唯一的一个女儿快三十了,还是没有按传统成家。”
“不会是丑女?”
“霜姐生的女儿还能丑?可她就是不愿接触异性,霜姐发现女儿有位闺蜜,两人形影不离,前不久霜姐来我这里,问我女儿可是再闹同性恋?”
“在我们儒家思想中‘传宗接代’这个观念依然很重的国家里,同性恋要得到社会普遍认可,实在不容易。但视它为洪水猛兽的时代已经过去。”
“霜姐问女儿为什么不找男友?女儿反问她妈:‘妈,你找的男人使你幸福吗?’这下把霜姐问愣了。她女儿是从不跟她父亲话的,她自就生话在父亲殴打母亲的阴影中,家庭暴力使她厌恶父亲。”
“是啊,凡事总有因。“
了一会话,因旅途劳顿两人相继在一个空间的各自的船似的床上睡着了,仅仅是交换着彼此的吐纳之气。
衣大夫这回赴温州,意欲角逐民营妇产医院的业务副院长。招聘广告聘用院长一名,业务副院长一名。
第二天上午,准备去报名并递送个人资料。艾教授先看了下她的有关证件和证书,证书中有市卫生局发的先进工作者证书三张,一张市劳模证书。其中有一任命书吸引了艾教授的眼球——市郊区医院副院长,前三年发的。艾教授还一直以为她是妇产科的主任。
“升了官还不请客啊?”艾教授看着任命书。
“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的官。”
“这张纸有大用!”
“没有多少用的。上次我们医院退休的院长去福建沿海一个县去应聘地方医院的院长,就没有聘上,应聘的退休医院院长有好几个。”
两人打的去了,报了名递交了个人资料。
这家民办妇产医院已经建成,规模比衣裳的郊区医院要大,不久前已经开门经营。
就在艾教授随衣大夫要离去的时候,医院门口躺着一位产妇,在痛苦的呻吟,没人陪伴,围着一些人在看。正在这时,来了一辆白色轿车,车内走出一位带黑边镜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停在产妇旁边:“哪位帮忙扶她一下?”
衣大夫把坤包交给艾教授,立即配合眼镜男扶起产妇,并:“最好用担架,医院应该是有担架的。”
眼镜男掏出手机,用温州话叽里呱啦了几句。一会两位壮士抬来一副担架,将产妇放在担架上。医生的责任使衣大夫跟着担架,同产妇低声地着话,是些安慰的话。
产妇进了病室,衣大夫就出来,因为刚才的忙碌,衣大夫有点累了,艾教授就陪着她在挂号厅内的长椅上休息。
“从她的不整洁的衣着来看,好像是流浪者,她是一个人挣扎来医院的吧?”艾教授。
“还幸亏那位从轿车内出来的男人,好心人一个。”
“他可能是这个医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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